文/高放
笑在旅途
暑假带孙子去北京旅游,这老少爷们在一起可是最开心的日子,何况还是去游玩。这不,愣是弄出许多笑话来一一
升旗,我还没来就升了?
从酒店四时起床,打的直奔天安门广场,让童童看升国旗仪式是既定的重要仪程之一,到东单上东长安大街在南池子街口下车,这里已是人山人海,挤进红墙边一条狭长的甬道,随着人流一步一停慢慢的挪动,本来凉爽的大淸早,宁是挤出了一身热汗。二百米路程,足足走了半个小时,终于通过安检门了,可透过人墙头顶看到的是刚好升到顶的国旗,好一阵郁闷,童童更是满脸的不高兴:怎么这旗我还没来就升了?没看到升国旗,严重影响了他的情绪,让去看天安门,他却直嚷着回宾馆去看《猪猪侠》。
鸟巢咋不见鸟?
看着小孙子童童仰视着鸟巢出神,我问他在想啥子哩,他说:真奇了怪了,这么大的鸟巢,怎的不见一只大鸟呀?我顿时懵逼。
这杯子怎么有盖?
在宾馆餐厅吃自助餐,打好饭菜拿起个玻璃杯子去盛饮料,结果将饮料全倒地下了,我好生纳闷:这杯子怎么还有盖?一旁的女服务员笑喷了,急忙凑近一看,原来杯子底朝天拿反了。本人是个近视眼,眼镜从来不离眼。这不,一回忘戴就闹了个大乌龙。
北京街头的尴尬
从长城游览回到德胜门,让奶孙二人停在路边树荫下等候,我骑自行车去宾馆取寄存的包裹,七转八拐才找到存包的地方,返回时,为抢时间稀里糊涂选择了横穿大街,结果站在街中狭窄的隔离带上,望着身子两边川流不息、呼啸而过的滚滚车流,想着那厢少有出门正翘首等待的一老一少,想这车流何时才能减少,心里一阵惊悚发毛,几次欲捉空冲刺突围,但眼前总浮现着血肉之躯与飞驰的钢铁相撞“咚当”一声惨烈的瞬间,觉得有一种壮士此去不归兮的感觉。于北京街头茕茕孑立,像执勤的交警,又似检阅的首长,满脸的尴尬无处安放。那焦虑等待的十多分钟一定是我生命中至今最为煎熬的时光。
规则,人生遵守规则很重要。
上班一天“咚咚锵”
(一)
早上班,首先忘带了钥匙,进不了办公室门,接着同事打电话告诉我停在楼后的车忘了关车窗,再接着被领导召见,坐下一跷二郎腿,惊讶地发现右脚穿着黑色袜子,左脚白白的光着脚丫,形成的反差十分明显,原来早上起床上班前糊里糊涂只穿了一只袜子,就开车上班了。在下乡的路上,我不住对同事说:今天不知咋地啦,尽做糗事,忘这忘那还忘了穿祙子。女同事说,不穿袜子有啥,我们有时也不穿的。我说:问题是一只脚没穿,另一只脚却穿了!大家大笑。从贾村乡督导一早上,下午刚到高村乡接到贾村院长电话:你把水杯丢医院了。从高村乡返程路上,同事接到高村乡人员电话:老高把手机丢这了!惹得车上同事一阵调侃:高、高、高家庄的高,实在的高!唉!一天糊天打顿,丢三拉四,象这样的精神状态,还能干好工作?但愿不要有一天将自己也丢了!
(二)
生在农村,长在乡下,当了大半辈子国家公务员,就是学不会普通话,有时工作需要,与外地人打电话,一口晋南不懂话,常常引来同事窃笑,比如:一次河南同行远道前来考察,恭迎、请座、奉茶自不必说,但那句“请喝点滚(开)水”一出口,让客众大眼登小眼,一脸的茫然,同事急得赶紧解释。辅导小孙子学习,退休赋闲在家的爷们自然责无旁贷,记得是我那句劝导小孙子“不要广(老)玩手机,对眼窝(睛)不好”的忠告,让本来计划退休后让我来辅导小孙子语文的儿媳打消念头。还有一件更是糗大了的事。单位组织演讲,强打鸭子上架,从来没有当过领导,更没有演讲过的我,一个人站在大庭广众,面对黑压压的听众与虎视眈眈的评委,心里一阵发毛,压根不会普通话的我,一哆嗦竟神差鬼使地出口撇开了洋腔,土枪里装上了洋子弹,地道的晋南“不懂话”,引得全场爆笑雷动,急得我忙改土话,可此时土话也卡壳了,改不过来,就这样半土不洋、腾云驾雾神侃了一通。演讲虽瘪脚,几成笑话,但由于十分接地气,自始至终伴随着热烈的气氛,取得了意外良好的喜剧效果。那场面就如让人剥光了衣服站在大庭广众,令人蒙羞。今后打死我也不上讲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