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阿木会病态的喜欢感冒后的质感,沉重又透着轻松,冒出一身子的虚汗,浸透了最里面的衬衣,汗滋着肉,肉又暖着衣,也正是这内中透着的一丝凉意,又在厚重包裹的延生出些许轻快。不同往日洋洋的怠懒,垮瘫在椅子上,仿佛别人的风吹草动都会让她顺着椅子倒下。仰着头,闭着眼,一个不靠任何一块颈椎的姿势,也任由灯光射入她的身体,好似这样便能注入能量,不封锁身体,也就着能量的四处游走,双眼一片金色,也似的身中的能量和空气中的一切融会贯通,流窜着,却又高效有序,丝带似的,又甚于蒲公英,恍恍惚惚之间奇妙极了。抱的好像不是自己的手臂,大脑也似乎漂了起来,身体似在太空间,飘着,游着。离开了椅子,离开了办公室,离开了公司,也离开了地球。此刻的自己仿佛才是真正的自己,无拘无束,身体在透着光,额头也仿佛有个东西牵引从而分担脑袋对身体的重量。记忆开始提取,一切发生过的事物好像与自己无关,该完成的任务量,写不完的策划案,生活的压力,恋情中的失落,如片段一般,环绕在周围,一切密相关的情节又在一瞬间看破,变得不那么重要,高空视觉下的自己,也免不了感叹一声活着不易,活的好更难。突然觉得鼻下凉凉的,呵,流鼻涕了,得起来工作了。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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