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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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再见杰克》的前奏,通过微信问朋友这是什么乐器。回答是吉他,手掌贴在弦上,才能弹出这样的声音。
空灵,神秘,澄澈,仿佛从远古传来。轻快潇洒和他们沉重的名字——痛苦的信仰,一点儿都不搭边。
在《乐队的夏天》中,痛仰始终散发着这种铁汉柔情,无论是《再见杰克》《公路之歌》还是改编的那首《我愿意》。
2019年正好是乐队成立20周年,高虎在台上孩子般地玩耍,灯光照着花白的头发。应该是刺猬主唱赵子健说的吧“没办法,这是时间的沉淀”。
何谓痛仰?痛苦的信仰。从名字你就能感受到这个乐队的态度,听痛仰早年的专辑《这是个问题》《今日青年》,你会明显感受到那种愤怒与挣扎。躁热的金属音伴着吼叫哀嚎,涌动着少年的热血。
大概时间有软化一切的能力吧!从岁月走来的痛仰轻松地唱着:“雨绵绵的下过古城,人民路有我的好心情”。
这唱的应该是大理,我们都知道大理是一个旅游城市。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游客来到这里……好吧,我编不下去了。
原谅我能力有限,这种语言我说着实在不舒服,在某浏览器上看了一些短视频,大都是这种没有能量密度的话,也许是人们喜欢这种表达吧!
“雨绵绵的下过古城,人民路有我的好心情”,苍山洱海,清朗宜人,大理古城有一条被斩断成两截的道路,叫人民路。
“今天就像一封写好的邮信,等着贴上一枚新邮票”,好心情原来可以这样比喻,引而不发,情绪如箭在弦上,如果是“今天就像刚刚寄出去一封信”,情绪就会从欣喜变为盼望,味道大不相同。
真的有那么高兴吗?
其实也是有烦恼的,但你可以选择遗忘,只留下美好。记忆是现实的剪辑,“过去就像脑海里翻腾的喧嚣,繁星在梦里闪耀”。黑夜固然漫长,但你可以聚焦于那满天繁星。
星光对痛仰很重要,大概是经常连夜赶路吧,《公路之歌》写的是“梦想在不在前方,黎明的曙光已微微照亮,我似曾闻见鲜花在盛放,那是燎原星星的光亮”。
这就是标准的行进感,你好像也和他们坐在一起,在路上飞驰。就好像迪安和好友驱车行驶在美墨边境。迪安是小说《在路上》的主角,小说的作者名为杰克·凯鲁亚克。
杰克·凯鲁亚克是“垮掉的一代”的代表,所谓“垮掉的一代”就和当下中国的油腻中年看不惯90后,00后一个道理。
杰克·凯鲁亚克表达的是迷惘,寻觅,失望,短暂的亢奋,长久的悲伤。所以你就明白了,拥有好心情的痛仰当然要和他说再见了。“再见杰克,再见我的凯鲁亚克”。
正因为人生的无意义,所以就不要破坏仅存的那点意思啦!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让我欢乐一点,不要让疑问留停在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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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杰克music.163.com
这是一首只听前奏就会爱上的歌曲。
雨绵绵的下过古城
人民路有我的好心情
今天就像一封写好的邮信
等着贴上一枚新邮票
宁愿我的心里没有平静
遗忘的只能剩下美好
过去就像脑海里翻腾的喧嚣
繁星在梦里闪耀
让我欢乐一点
让我欢乐一点
不要让疑问留停在心间
再见杰克
再见我的凯鲁亚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