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记
迷唯一念,悟止一心,一念不存,归无所得
——(算作)题记
夜真的是深了,我也是觉得该睡觉了,静静的听着《青花》,突然想写一点什么,写一点什么好呢?实在是不知道,只是单纯的想写而已,所以就随意捏造了《杂记》这样一个暂且当做题目的东西,恍恍惚惚,当然是很杂。
记得以前我以前说过夜才是我的性格这样一句话,现猛的想起这件事来就真的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可笑!这句话完全是我为了完成我自以为是的一首“诗”而编造出来的一句鬼话!其实我的本意就是想说说我经常在夜里失眠,经常想很多事,想写一点东西。我这样的文字表达无非是想显得自己很有“水准”,无非是想突出自己的与众不同!现在想想,真的是可笑!诸如此类的事应该多了去了吧?暗地里,这种事应该被称为“装”,现在的世事有太多的装了,有很多的事早就失去了它本该有的最初的面貌,可惜!我们给一切裹了一层又一层的看得清又看不清的纱。这都是我们给自己下的一个圈套,如何去解,如何才能回到本初?
“紧紧握着青花信物信雕刻着寂寞,就像我无主的魂魄”,抱歉,我找不到什么很好的过渡到下面将要写的事,刚刚听歌听到这里,感觉还不错,所以我就权且当成过渡一下吧!
开始我说到“果然夜才是我的性格”这句话很可笑,此刻,我又觉得它不是很可笑,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是的,夜是静,它是一位你的一位梦寐以求的女子——却永远都得不到!得不到的你只能安静下来,这种安静是悲伤,绝望,落魄后的静。此时再加上一首深夜里可以听的歌那就太完美了!完美,它是一种思考,我为什么现在会是这样?完美,它是一种记忆,那时我搭上去向远方的列车,列车停靠了家乡,我却没有下车,没人知道我曾回来过,因为我即刻又走了;完美,它是一种幻想,一种畅想,爱过的她现在以及将来还好吗?
“遗憾无法说,惊觉心一缩”。
可笑的我经常半夜三更突然想写一点东西,可是又不知道写什么,可笑啊!实在可笑!真是徒有诗情,却无诗笔。写到这里,我便想说说“诗”这种东西,说实话,提到这个字眼总是感觉很别扭,感觉其中应该是有做作的成分,我是真心不愿和别人讨论关于怎样作诗,怎样读诗,怎样品味诗。我认为所谓白纸黑字所承载的“诗只是“诗”外化的一种形式而已,不要刻意强求怎样写出一首诗来。更重要的事是拥有一份“诗意”,拥有一份“诗意”就已经足够了,有诗意的话,一个破碗,一片树叶,一个陌生人都是一首回味无穷的诗,所以说何必刻意白纸黑字的诗呢?研究读诗和朗诵诗就更可恶了!这种一定要在大庭广众下欲言之而后快的人真是可笑!难道诗真的需要那种可笑的朗诵吗?但是,我还是尊重你们,尊重你们的选择,这是无可厚非的,如果这些东西能给你们快乐的精神,那你们还是一起去做吧!我对比没有兴趣,我还是要做让自己高兴的可笑的闲云野鹤。
“静静握着青花信物雕刻着寂寞,离别总在失意中度过”
时间,老生常谈的问题了,总是很快。是的,很快!自从大学以来与许多同学都失去了联系,当然,这是因为我,我因某件事而刻意为之的原因造成了我们的失联,我想你们都还好吧!回想高考那年的一切,都好像是刚做完的一场梦啊!我也曾几次有过联系你们的冲动,可是最终都没有。怎么说呢?人们都经历许多事,我也一样,经历许多事情的我现在相信缘分和命运,一切的事情都是缘分和命运主宰的,有缘的话我们会再见,真心希望你们大家都好,我一个闲云野鹤在你们都不知道的地方默默祝福你们!将来,将来我们见面的时候,我希望我们都会融进一首歌里,我们再平平静静的唱……。
“紧紧握着青花信物雕刻着寂寞,就像我无主的魂魄,纠缠过往无端神伤摔碎谁也带不走,你我一场唤不醒的梦,啦……啦,啦……啦,啦……啦”。
2016.5.17凌晨《杂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