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家的人,从他的先人起,就是知书达理的厚道人,世代勤劳并安心立命,守着自己的家园、建设自己的家园,并代代相传。
华家兄弟四人,从大到小依次是华中、华台、华翔和华奥。常言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兄弟间难免有碰磕的小事发生。于是四兄弟间分房另住,各自为生活打拼着,虽然隔江隔河相望,但是在心底都藏着“打断骨头连着筋”、“鼻子离嘴近”和“血浓于水”的亲情。但在外人看来,这兄弟间似乎就是谁不管谁的样子。尤其是在祖上被“八个杂毛小子”欺负后,导致家道衰落,以至于到了老二华台被叫东蝇的侏儒接管欺凌,老三华翔被叫西鹰的红胡子掌控,老四华奥更是被那个叫澳寇占了家园的境况时,兄弟间都失去了主心骨,难以联手抱拳对外。那时,老大全家最惨,那个东蝇欺负了老二华台,还不死心,垂涎于老大的家业资产,竟然以为老大是病夫,又像猪一样地游江过海而来。不曾想,老大一家荷锄举刀,打得东蝇那贼滚回去了。这是早前的老事老话了,心酸中也练就了华家弟兄的胆识。
光阴荏苒,一晃古稀有年,华家兄弟已是今非昔比。
老大华中承继祖业,守卫老宅,因此就地大物博、人口众多,为改祖上积弱积贫的困窘之相,率举家老少,齐心协力,历经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立志改革,开拓创新,兴教育,抓科研,强家梦渐成现实,已令邻人羡慕嫉妒。
老二华台自东蝇龟缩后,更是在老家出走的人来此主事后,迅速振兴家园,被称作小龙。只是担心离开时和老大之间的别扭难以化解,担忧大哥前来教训自己,便和当年在老家资助自己闹分家的老美做了联手,依然想借助老美的粗如野牛的野蛮劲来吓唬老大。还有老二家的败类,认东蝇作干爹,过惯了狗爬式的日子,全然置祖先留下来的一块钓鱼风水宝地被老美送给东蝇于不顾,反而东蝇那泼贼来往甚密。于是,老二华台家便在内部出现心不齐的怪事,其实早年那钓鱼的地方,祖先就是让华家老二操心经管看守的。
再说老三华翔,本事不在老二之下,借着商贸经营上的才智和交通便利,日渐殷实,便想念老家大哥和祖业荫德,便往来渐多。大哥也觉三弟受制于人而自感惭愧,就找来祖典查考,逼退西鹰,让三弟自己做主,守好祖业,过好光景。三弟家的后人们因饱受欺凌之苦,但不忘祖训,暗中提醒二哥华台,钓鱼那块地方不管忘了,那是咱先人留下的,那成了人家的,让其他人笑话咱;同时也有些血性刚烈的汉子,划个皮筏子去那块地方看看,就是担心那东蝇据为己有。当然,尽管大哥华中不吭气,但在心里是默许的。老华家的地方,哪个后人去操心都是应该的。
老四华奥和老三的情形基本相似。在上个龙腾之年,在大哥的操持下,扬眉吐气,不再受制于人。不过表面上看起来,老四只抓经济,不管祖业,随三个哥哥去干啥操心,只是一门心思支持而已。真是闷不吭声,但老四心里很亮堂,知道大哥家大人多,领兄们继承祖业不易,干啥都要花钱,还不如先攒点钱,到急用时还能派上用场。
华家四兄弟勤勤恳恳,竞相发家致富,以图光宗耀祖。已为邻人所羡慕,甚或胆怯。尤其是不吃亏的老美和西鹰等砍头子货,于是“华中威胁论”(这话还有挑拨其他兄弟的意思,尤其是老二华台)便喧嚣起来。华中日子越来越红火,老美看在眼里,急在心头,担心啊,那种担心别人不自己强的自私自利的狭隘心态,导致他又打开歪主意:挑起废驴病、越难和东蝇等泼皮二流子,开始滋事生非。
这老美的歪主意没有逃过华中的法眼,沉着稳重的华老大先是轻轻一脚拨拉,那废驴的烂香蕉篮子就满屋子发臭,废驴家老少就破骂:过好咱的日子,听老美瞎指挥什么,咱家门口的碌碡就是人家华中的!于是,废驴安宁了,黄岩平安了。
老美懊恼透顶,便不再理睬废驴,只是丢下一句狠话:真是废驴,屁都弄不成!
接下来,越难开始发难,在老二华台的水滩上,占地盘,老二家的“二”劲上来了,便在那放炮耍开了。但是越难还是不招识,凭借他的枪比老二华台的木棍管用,便疯狂了。这是,老大只是站在自己的院子心平气和地说道:老二,祖宗的遗产,撑不住了,哥就上来了。结果,越难就成了越退。
不争气的南蛮!老美的气咻咻地叫骂道。
最后的筹码就加在东蝇身上了。于是借“安保”借口,老美给东蝇说:当年我把钓鱼那块地方给你了,你不要的话,我准备还给人家华家的地契呀。
于是,东蝇急了,想着永久拥有那风景如画的钓鱼宝地,便上演开拙劣的丑剧了。
这次是老三家人开始不答应了,叫上老大家的、老四家的,老二家开始也准备去,结果临时却没有去。途径老二家门口,装上干粮,端上茶杯添满水,老二家还护送一程,就到了钓鱼那儿。首次展示了一下华家三兄弟的标志,远在地球村的华人都兴奋不已。虽然东蝇阻挠了行动,但还是顾忌华家的实力,尤其是华老大的底气,于是事态暂时平息。
本应到此相安无事,怎奈东蝇贪心不改,得寸进尺地妄想彻底占有。于是,二杆子十足的老二家便出面去站在石头上喊:我家的钓鱼,你来试试!好的话,我兄弟俩和你一起在这逮鱼,不然,就滚远!老二话一出口,东蝇就没有当回事,反倒变本加厉,玩了一处花钱从家丁手中给回买的小把戏。
沉稳的华老大发声了:好话说完了,仁慈义尽了。现在我宣布:不仅钓鱼是我的,附近的地方滩涂也是我们祖上的。随即给村长递上基线图表,便派人船去宣示巡查。
老大一发声,老二就叫回在东蝇家的传话人,同时也派人船过去转悠一下。兄弟俩的配合,似乎一下子回到70多年前打东蝇的欢快场景,只是怕村里说,这兄弟俩太强势,才没有明着配合在一起,只是“你打我看,我打你看”的打法。这是东蝇事前没有料到的,就连老美也暗暗叫苦。
事情到此,老美思量:咱真成了“老霉”,竟连帮衬了的华台也不买账,看来还是应验了华家祖先的老话:“兄弟睨于墙,外御其辱”。
华家的后续故事,我不说,你也会明了,还是用一句祖先的老话“兄弟齐心,其力断金”来做结论吧。
(本故事纯属虚构,不得猜忌)
二〇一二年九月十三日于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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