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失眠,只花十分钟不停地打字。
难道人还能更清楚的听懂水滴声?像是漏斗上面放了一片海潮,还是教堂里面装了一门大炮。
毒药抹在毒刀上,毒刀装在枪上,但是杀人好像用不到刀,只一扣扳机,枪头剧烈一抖动,有人应声倒下。
冬天哈出一口气,说话便在云里雾里。
我不见那七彩祥瑞筋斗云,更不见那天河定底神珍如意金箍棒,只是看见地上有个金箍,锈得没法再用。
童年的竹林里好像总是有人砍柴,拿着刀不停的舞,竹也跟着沙沙响,像是在惨叫。
海里有着活火山,幽蓝梦魇下潜伏着混沌的温床。
所谓原罪,所谓所谓。
把自己当柴烧,只是为了自己温暖?
伸腿瞪眼丸,吃了一口像是喝酒一样。
有个声音说个不停,吵的我睡不着,我到处寻找,发现原来是我的嘴。
自己左右手十指相扣的时候像是一块畸形的肉团。
头发怎么那么多还那么黑,像是螳螂肚子里的铁线虫,一根一根的只想拔掉。
小女孩有个美妙的八音盒,可惜那声音没法驱散噩梦的黑暗。
血凝固了会变成血石,我捡到一块拳头大小的血石,不知道要多大的血管才能装的进去,可见那根本不是人该有的东西。
小女孩她哥哥志愿成为医生,于是小女孩自愿成为他的第一个病人,手术失败的时候,他们一同见证了奇异的神迹,像是来自另一个维度的真实。
这个晚上根本没有月亮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