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日起,开始啃一本四百多页的《中国现代写作教育史》,以及一千多页的《语文:表现与存在》。
看到群里的姐妹们陆续开课,心痒痒,手痒痒,即便如此,还是捂着十几节写作课不动。
原因就是自己还没有看完这些书,对于写作教学缺少系统的认知,造出来的课对不起听众。
十几年书教下来,大概有十年都是荒废的,应试教育中求生存,自以为是地搞研究。
当自己读的书越来越多,就开始懂得《十三岁机遇》里那个女孩哭泣的原因,我也在为自己的无知苦恼。
我问过海波姐,如何破这个局?波姐告诉我,除了阅读还是阅读,你看看望军就知道了。
想到望军,我更加笃定地要阅读,更加热切地想写作。
我把七月读过的书用EXCEL表格进行整理,不再像以前那般随性,七月上旬和中旬,我已经读了10本书,其中写作类的书近六本。
七月下旬的阅读目标就是开头说的两本书。
除了阅读,我更加痴迷于写,我的日更大概已经有47天了,除了两次因为累到不行用了复活卡,后期都有补写,且不论自己写得东西有好,就凭这份坚持,挺有满足感。
今晚,就听四位可爱的老先生们给我”讲“写作教育教学。
首先登场的是黎锦熙,他给语文教学定下三原则,首先写作重于讲读,其次改错先于求美,最后日扎优于作文。这三点有两点在我日常的教学中还是能够落实的不错。
我的语文课有两个特色。
首先是融通,这节课的设计之前肯定要问问自己,这节课跟生活有关吗?学生学完后有什么好处?就是要让课堂跟学生的生活,跟学生的成长相融相通。比如我设计的《无名之辈亦可有名》《成长不烦恼》《暑假趣事》等等。
第二个是写作。每篇选文的教授,教学目标的指向很明确——写作。有时是突破一点,比如《比喻是一把钥匙》,有时是指向一种结构方式,比如跟着《苏州园林》学写段落,跟着巴金学写“繁星体”,有时是写作技能的训练,比如《吃得有味,写得有法》《动与静》《让动作停一会儿》,有时是一种思维的启发,思考的启动,比如《青少年该不该玩游戏》《不做臆断者》。
这些都是我最近梳理出来的一些课例,近几年我确实把”写作重于讲读“落实在日常授课中。
对于日扎优于作文,这也是日常我比较推崇的。我带的十二班每年都有自己整理出来的文集,全是自己日常的随笔,如果当时整理成册,好好打印,像刘恩樵老师做得那样,也许还有不一样的精彩。
只是改错先于求美,我在日常的教学中,把求美放在了前面。每次写作大多有很多的量,我让学生写得多,就不能像黎先生说的那样细致到每个错别字和病句,以及部分标点错误。故而,我大多只看学生作品中的优点,用红笔大大地圈出来,划浪线,打星号,也就是求美。
学生们看到我的红色标记是开心的,他们就会继续带劲地写下去。我想如果学生看到满篇的勾勾画画都是需要改进的地方,是否会沮丧呢?
当然,老先生的想法是好的,用上他的“四种错误表”(字体、文法、事实、思维),学生们可以反省自改,如此方能“不贰过”,制作“四种错误表”是”师生合作“的表现,因为老先生强调评改作文应该是师生共同合作进行,而非老师一个人的独角戏。
以前,这样的工作我都做过,但随着学生数量的不断增加,其他事务的不断叠加,分身乏术,时间不够,于是我就采用了”求美为先“的方法。
其实,如果时间够,精力好,老先生的做法还是值得提倡的。
老先生还提出了“相互联络的作文教学法”。他从三个方面做了专门的讨论,首先“非作文的作文”,也就是在小学阶段重视“口语交际”,高年级重视讲演和辩论。其次是“作文的艺术化”,比如可以在写作中配个插图,主要用来诱发学生的写作动机。最后是“作文与读法教学的联络之点”,低年级用好“故事”,高年级的用好他们身边新发生的“事实”和“问题”。
在日常的教学中,我是很重视第一种,也确实落实在教学实践里。对于第二点和第三点,着实做得还不够,正在努力弥补中。
黎老先生是潘教授特别欣赏的一位写作教育研究者,他是20世纪20年代著名学者中最为关注基础教育研究,对语文教育贡献最大的一位。对于黎老的教学理论,我只是粗浅地说了以上一些,他的著作我几乎没有看过,幸好有《中国现代写作教育史》这本书。
以上是可敬的先生们第一集,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