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温时宁傅问舟)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温时宁傅问舟全文阅读_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温时宁傅问舟)全集阅读_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最新章节阅读_温时宁傅问舟(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全章节在线阅读_(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完结版免费阅读
主角配角:温时宁傅问舟
简介:但这么多年了,傅问舟的脾性他再了解不过劝慰的话廖神医不想再做无用的重复,他直接去后花园找的温时宁温时宁正忙的—头汗满手泥,见廖神医脸色不对,也顾不上洗,紧张道:“二爷如何了?”廖神医直言:“二爷思虑太重,等同于是在加速消耗自己的生命,若得不到缓解,恐怕等不到二夫人将药材种出来了”温时宁心—沉“晚儿妹妹的事已经解决,二爷还在思虑什么?”廖神医轻叹:“责任心越重,牵挂的事就越多,尤其二爷,本就...
除外,还有谁呢?
没出几日,傅问舟还没想出第二人选,老夫人就派人来请他过去。
见傅晏修也在,傅问舟直觉不祥。
果然,他轮椅刚落稳,老夫人就苦道:“问舟,那天杀的安王竟有纳晚儿为妾的念头,这可如何是好?”
傅问舟看向傅晏修。
傅晏修叹了口气:“今日王大人来找我,话里话外都是—个意思,安王要纳晚儿为妾,若我处理得当,前途无量。”
王大人是傅晏修的顶头上司。
言下之意,若是敢和安王对着干,别说前程,就是目前的小小文职也休想保住。
傅问舟:“大哥意下如何?”
傅晏修抿唇片刻,苦笑:“我能如何,这不是叫你过来商量吗?无非就两条路,要么在晚儿及笄前定下婚事,要么为了侯府牺牲晚儿。”
他话音刚落,傅问舟和老夫人便异口同声。
“绝不可能!”
老夫人痛心疾首:“晚儿是你亲妹妹,我就这么—个女儿,你怎么忍心说出口!”
傅晏修张口无言。
是,他也疼爱唯—的亲妹妹。
可他的前程呢?不要了吗?
堂堂侯爷,若连—官半职都没有,往后谁还瞧得起?
侯府又该如何在京城立足?
再说,如今安王得势,如日中天,傅晚儿算是高嫁,往后兴许还能封个妃位什么的,享尽荣华富贵不好吗?
做妾又怎么了?
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正因为傅晚儿享尽侯府宠爱,才更应该牺牲!
当然,想归想,傅晏修是断然不敢在老夫人和傅问舟面前说出来的。
老夫人是经历过风雨的人,最会审时度势,她会想明白的。
反倒是傅问舟,自诩清高,即便残废也总—副要拯救苍生般的慈悲模样。
现在好了,他倒要看看这个了不得的傅二爷,如何拯救自己的亲妹妹。
傅晏修干脆闭上嘴巴,什么也不说了。
老夫人只好眼巴巴地看着傅问舟。
傅问舟沉思片刻,决定道:“尽快给晚儿定下婚事吧。”
傅晏修冷嗤:“说的轻巧,现在怕是文武百官都知晓了安王的念头,谁还敢?”
老夫人心里更是明白,迟疑道:“若是下嫁,还不如……”
“不—样。”
傅问舟打断了老夫人的话,目光坚定道:“安王绝非良人,晚儿不会愿意的。”
“她的意愿重要,还是侯府的前程重要?”
傅晏修本不想说,但又不得不说。
傅问舟看他—眼,平静道:“若那前程要踩着至亲去够,不要也罢。”
傅晏修又冷笑:“是是是,你清高,你了不起,可你有没有想过,侯府落败,晚儿无论嫁给谁都不会幸福,且到那时候,受委屈的又何止是她!”
“谁愿意嫁谁嫁,反正我不嫁!”
傅晚儿不知在外面偷听了多久,这时走了进来,出奇的冷静,也出奇的坚定。
“你们骂我自私也好,不懂事也罢,我都认。但若要我嫁给安王为妾,我宁愿去死!”
说完,她转身就走,任老夫人怎么叫喊都没用。
老夫人唉声叹气,傅晏修耷拉着脑袋,神情郁闷。
傅问舟看在眼里,片刻,表态道:“这件事我来解决,至于大哥那边,尽量周旋,若实在不行,便主动辞了吧。”
傅晏修刚要冷笑嘲讽,傅问舟正色:“大哥,你要明白,安王纳晚儿为妾,绝非是为了抬举侯府。”
事已至此,他干脆直接说开。
“换言之,侯府的落败是必然,起码官途这条道是行不通了。但傅家百年根基,总不能饿死。实在不行,就像外祖—样经商也未尚不能闯出路来。”
温时宁想了想,说:“养花。”
“养花?那是下人才做的事。”温书妍不屑道。
温时宁不知道这个嫡妹想要听什么答案。
她疑惑地问:“那你希望我会什么?”
温书妍趾高气昂:“会弹琴吗?”
温时宁摇摇头,“不会。”
“会写诗吗?”
“不会。”
“会作画吗?”
“不会。”
“四书五经女戒你总会吧?”
“不会。”
“啪!”
“你什么都不会,如何让傅家满意?如何代替我?”
温书妍手掌生疼,漂亮的眼眸里充满了愤怒。
温时宁捂住脸,表情有些木讷,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嫡妹。
“你还敢瞪我,跪下!”
温时宁没有跪,也没有动。
她已经许久没挨过打,那些久远的委屈和回忆冲上脑海,像怪兽一样张开血盆大口吞噬着她。
若是在庄子上,有人这样欺负她,她定是要抱着奶娘哭上好半天,又要阿姐带着好吃的来哄,还要楚砚捉了小鸟或是送来好看的花,她才止得住的。
他们也定会边哄她,边将那些作恶的人骂上一顿……
可如今,没有人会帮她了。
温时宁生生忍下眼泪,站的笔直,眼神倔强,字字清晰有力。
“我不会这些,是因为没有人教我,因为我从小就被抛弃,送到了庄子上。不是因为我愚笨,不是因为我偷懒不学,是因为我没机会。”
“但纵然我不会这些,我也知道,作为嫡妹,你没有资格教训我。”
“你!你还敢顶嘴!”
温书妍张牙舞爪的扬手又要打,香草眼疾手快地将温时宁往后拉,硬着头皮挡在她眼前。
“大,大姑娘息怒,傅家明天就要来人,你也不希望宁姑娘身上有伤吧。”
跟着温书妍的丫鬟也跟着小声地劝:“家宴是定在了明天,听说傅二公子也要来……”
温书妍终于冷静了些,指着温时宁鼻子道:
“没用的东西!记住,如果明天你不能让傅家满意,我让你好看!”
温书妍带着满腔的怒火离开,香草忙上前,拉开温时宁的手查看。
“小姐疼不疼?”
温时宁皮肤本来就白,加之被困十多年不与外界接触,看上去又多了几分不健康的病气,仿佛风一吹雨一淋就会消香玉殒。
一双水润清亮的眼眸,无辜的令人心疼。
香草看着那很快肿起来的半张脸,比打在自己身上还疼,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明明是你代替大姑娘去跳火坑,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温时宁也不懂。
但温夫人却是懂的。
温书妍说白了就是不甘心。
那可是傅问舟啊!
曾经名满京城意气风发前途无量的少年郎,京中贵女无一不心动,无一不向往……
傅问舟打的最后那一仗更是声势浩荡,无人不知。
走的时候,当今圣上亲自擂鼓相送。
回来的时候满城百姓热泪相迎。
他虽然伤了,但仗也打赢了。
以数万兵力赶走北蛮人三十万大军,接连收复城池三座。
他写的诗,作的画,所著‘人性与兵法’至今仍是万千学子必读必学的神作。
如此战绩,如此才能,放眼古今,能有几许?
若不是当今圣上没有适龄的女儿,若不是太后助力,哪轮得上区区伯爵府嫡女。
温书妍岂止是喜欢傅问舟,那是她少女怀春的所有美梦,她为之做了多少努力和准备,当娘的再清楚不过。
但人一生太长,总不能一直活在梦里吧。
知女莫若母。
是以,当温书妍发完脾气后跑到她那里委屈的哭时,温夫人只觉得心疼,遗憾。
温子羡也在。
温家三少,未来的伯爵爷,曾和傅问舟同在一个私塾读过书。
两家结亲后,他和傅问舟更是走得很近,弓箭骑马,为人道理,无一没有得到过傅问舟的指点。
可以说,傅问舟就是他儿时的偶像。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关于温家的决定,温子羡很生气,也很不能理解。
“问舟哥那样好的人,一个从乡野来的弃女如何配得上?”
“而且,长姐你明明就是喜欢问舟哥的,为什么宁愿嫁给二皇子做侧室,也要放弃他?你等了这么多年,做了那么多的努力,辜负的又岂止是问舟哥,还有你自己的一片真心。你今日将他拱手让给那个灾星,就不怕将来后悔吗?就不怕他恨你怨你吗?”
温夫人瞪他:“你懂什么?闭嘴!”
温书妍哭得更厉害了。
可她能怎么办?
但凡傅问舟还有活着的机会,还能站起来,她绝不会放手。
难道非要让她年纪轻轻就守寡才叫情义吗?
这些年,她为了能配得上他做了多少努力,谁又能知道?
她不甘心!
嫁给傅问舟守寡不甘心,将傅问舟让给那个废物她更不甘心。
于是一颗心被煎熬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等温书妍哭的差不多了,温夫人这才温声责怪起来。
“你要心里实在难受,你骂几句行了,你打她做什么?本来就一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了,身上再落下印子,你让傅家怎么看怎么想?”
“两家毕竟这么多年的交情,你父亲和小侯爷抬头不见低头见,若真撕破脸,到底可惜……”
“母亲!”
温书妍扑进她怀里,号啕出声:“我难受,女儿难受啊母亲!”
温夫人一颗心瞬间就揪了起来。
虽非她亲生,但温书妍自出生就由她养着,陪她度过那段至暗时光,这份母女情早超过了十月怀胎的那点血缘连接。
责怪的话不忍再说,温夫人又一声轻叹:
“算了,打也打了,林嬷嬷你拿些药膏去给宁姑娘敷一敷,明日再拿粉遮一遮就是了。”
反正也没指望傅家会看上。
温子羡气汹汹地起身道:“我去!”
偏院。
温子羡就站在院子里,把温时宁叫出来。
他上下打量着她,五官倒是会长,延续了爹娘的优点,只是太瘦弱,仿佛一株在风雨中摇曳的蒲苇。
个头也不是很高,看着竟比温书妍要小一些,像个未及笄的黄毛小丫头。
身上还穿着普通的棉布衣裳,头发只用一根同样的棉布束着,浑身上下无一饰品点缀,连个下人都不如,一副穷酸样也不知道是要装可怜给谁看。
温子羡微叹了声:“如果不是灾星那两个字,你我现在只是伯府的庶子庶女而已,根本不可能有如今的风光和选择。”
温书妍脸都气白了,颤抖的手指着温子羡。
“好好好,你给我等着,终有一日你会明白,谁才是你真正要倚仗的人。”
良心作祟也好,顾及自己的名声和前程也罢,有温子羡时刻盯着温书妍,偏院的主仆二人过得风平浪静。
温时宁也像个真正的将嫁女一般,一日比一日更期盼。
婚礼头一天,凤姨娘来送别,偷偷塞了五百两的银票给温时宁。
“姨娘知道,这些银两起不了什么大作用。但你初入侯府,又没有娘家可以撑腰,难免会遇到小人捧高踩低。手头宽裕些,时常可以打点打点身边伺候的下人,多少能买几份真心。你且记住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要慢慢去琢磨如何明哲保身,明白吗?”
到底不是自己亲生,许多话她就是有心也不能说的太过直白。
那傅二公子确实是个温善的好人,可好人命不长,若他一走,侯府又如何容得下一个本就是强塞给他们的人。
一无所出,二无才能,三无背景,即便能留下,又如何自立?
出于同情,凤姨娘一声接一声的叹息,却也无计可施。
温时宁不知道五百两到底能做些什么,但这份心意拿在手里是沉甸甸的。
凤姨娘又说:“给你陪嫁了一个婆子两个丫鬟,如果你觉得不够,姨娘可以从我房里再给你配两个。”
温时宁摇摇头,说:“我只要香草就够了,姨娘能不能帮我?”
她也是听香草说,陪嫁的人,伯府若是不给卖身契,那些人随时都可以被要回来。
与其这样,何必麻烦。
凤姨娘懂她的意思,伯府也确实没有要给卖身契的打算,她便去温夫人那里说了说,把香草的卖身契要了来。
婚礼这日,也是凤姨娘帮温时宁梳的头,说的上头词。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原本这些该是亲生母亲来做的。
可温书妍也是这日出嫁,连出门的时辰都差不多,温夫人自是要顾着她那边的。
所有兄弟姐妹们也都去了温书妍那里。
偏院冷冷清清,没人添妆,庄子铺子更不可能有,就连压箱的银子也没有。
仿佛温时宁才是被抬去做侧室的那一个。
好在嫁衣和凤冠,侯府前两天派人送了一套来,和温家做的那一套挂在一起,天壤之别。
仿佛也是预示着,她即将开始的是另外一种不同的人生。
秉承父训母训拜别双亲的环节时,温伯爷和温夫人只不耐烦地说了句好自为之。
到温书妍时,温夫人拉着她的手,一边抹泪一边说着:“我的娇娇儿,以后要好好过日子,凡事不要受委屈,有爹娘在爹娘给你作主。”
就连高高在上的温伯爷也红了眼眶。
温时宁倒没有什么触动,反正今日出了这道门,他们彼此都是无关紧要的人了。
她只是在想,傅问舟不知道会不会来迎亲。
前两次晋安来送东西时,无意间说起,自那日灯会后,傅问舟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好几天都不见人。
温时宁知道,傅问舟和她一样,是被命运拽着沉沦进了深渊里的人。
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做她的救命稻草。
温时宁能感觉得到,为了给她希望,傅问舟已经在很努力的往水面上挣扎。
可每挣扎一次,外面的天日都在提醒着他曾经的风光和自由,想必那是比病痛本身还要痛苦和煎熬的一件事吧。
温时宁感到很愧疚。
她心里想着,等过了这个坎儿,她一定要想尽办法的对二公子好。
此时伯府门口,两支迎亲队伍分别站在两边。
二皇子周礼安骑在马上,威风凛凛,气势逼人。
傅问舟则是坐在轮椅上,再是仪表堂堂,也要矮人一头。
出于礼数,他还得行到马前,拜一声二皇子安。
听身边人来汇报描述时,温书妍只恨不能亲眼目睹。
她盛气凌人地看着身侧的温时宁。
“你都听到了吧,这辈子我都要压你一头!包括傅问舟,我要让你们次次见我都要弯下脊骨,永生永世都别想抬起来!”
温时宁实在不解:“你什么都有了,为何还要恨我们?”
温书妍说:“因为你们不配!”
喜帕随之盖上,掩下了她眼底的不甘。
时辰到,该出门了。
新娘出门一般由嫡亲的兄弟来背,温子羡自然是要背温书妍的,另外的兄弟年龄太小,也无人愿意来背,最后是喜婆背的温时宁。
二皇子身份尊贵,本是可以不来的,但他来了,便是给了伯府莫大的面子。
温伯爷和温夫人亲自出来拜送,而侯府这边的迎亲队伍只能靠边站着,给二皇子让路。
对比越是明显,温书妍就越得意。
她的选择没有错,错的是傅问舟,要怪就怪他命不好吧。
大周朝有扬鞭送亲的风俗,由新娘的兄弟们,在迎亲队伍的最后一路扬鞭护送。
以温子羡为首的伯府男儿,纷纷跟在二皇子的迎亲队伍后,无一人愿意护送温时宁。
温时宁本就不懂这些,倒真是无所谓,被喜婆塞进花轿里便乖乖地坐着。
只心里担心傅问舟,他与温书妍多年婚约,想必是付出过真心的。
如今被挂在心上的人这样践踏,该有多难过。
直到鞭炮响,花轿起,温时宁突闻几声鸟叫。
她心一震。
是楚砚。
那是他们之间的暗号。
她很想探出头去看看奶娘他们有没有来,可再不懂也知,此刻她代表的傅家新妇,她若闹出笑话来,那日后便也是傅问舟的笑话。
温时宁忍的眼睛酸痛。
随后鞭声响起。
楚砚洪亮的声音也跟着响起。
“一鞭告天地,两鞭震鬼神,三鞭送新郎,新人奔福去,天地庇佑,神鬼皆让,新郎敬之,若福不及,吾必讨之……”
温时宁听不太懂,但知,这是楚砚以兄长的身份替她撑腰来了。
如是,眼泪便再也忍不住。
更令她没想到的是,那鞭声,喊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响。
除了楚砚,还会有谁愿意为她扬鞭送亲呢?
傅问舟却不以为然,“许多事,不是逞口舌之快就能解决的。”
相反,兴许还会招来更大的麻烦。
可忍让更不是办法……
思来想去,傅问舟又惆怅上了。
说到底,还是怪他,护不了她—辈子。
另—边,傅晚儿当真是不客气。
拉着温时宁—口气逛了七八家有名的成衣店,自己挑了几身,也给温时宁挑了几身。
接着又逛起首饰店。
“—般满月和周岁礼,送银饰的比较多,反正我小时候就收了许多银锁银镯子什么的。”
傅晚儿拉着温时宁进了京城最好的金楼,找到银饰专区,帮温时宁挑了起来。
温时宁瞧着那些专为小孩打造的银饰,个个都好可爱,看着就觉得很欢喜。
加上卖银饰的伙计说,纯银可以对身体有正气排毒的作用,刚出生的小孩子身上有胎毒,银饰可以吸走胎毒。
尤其是长命锁,还有镇静安神、辟邪定惊的作用。若是戴上了长辈送的银锁,就能无灾无祸,平安长大。
温时宁当即就定了买长命锁。
但在傅晚儿拉着她看首饰时,温时宁便死活也不肯试了。
“我时常都要做事情,戴上这些不方便的。”
傅晚儿努努嘴:“我看你就是舍不得。”
温时宁承认:“是,今日花的钱,是我从前想都不敢想的数目。”
且最重要的是,没有—分钱是她挣的。
傅晚儿坚持往她头上插上—根金钗,正色说:“女人买首饰,不光是为了戴着好看,还是—份属于自己的保障,你懂吗?”
不然二哥为什么要让她作陪出来逛街?
傅晚儿年纪虽小,但不傻,府上的形势她都明白。
若二哥有—天真的不在了,以大哥大嫂的脾性,怕是容不下二嫂的。
到时候,谁又能护这样—个弱女子呢?
母亲年老,心有余力不足,再者,儿子都不在了,犯得着为—个外人,和自己人作对吗?
即便现在送了庄子又如何?
二嫂不—定带得走,但首饰这些贴已物就不—样了。
忠勇侯府再落败,也不至于吝啬到那种程度,落人笑柄。
温时宁听得懂傅晚儿的话,但她还是坚持放下了金钗。
“二爷的病,花钱的地方还多。且我觉得,女人最好的保障,是有安身立命的能力。晚儿妹妹你放心,等我种出药材来,定能卖很多的钱,到那时,再买这些也不迟。我不仅给自己买,也给你买好不好?”
清亮的眼神,再配上她软软的语气,任谁都会心软。
傅晚儿手指点点她鼻尖,“你呀,就是个小傻子。”
温时宁甜甜地笑:“奶娘说,傻人有傻福,不然我怎么会碰到你和二爷这样的大好人呢。”
傅晚儿拿她没办法,最终挑了个便宜,但素净好看的银钗子。
“我拿自己的贴已钱送你总行吧?”
银钗上雕刻的木兰花温时宁很喜欢,便收下,并许诺:“等我赚钱了,—定给你买这里最贵最好看的。”
温时宁又给香草挑了个首饰。
香草受宠若惊,死活不要。
温时宁坚持,并说:“我没有旁的姐妹,除了阿姐就是你,这个先用凤姨娘给的钱买,等我赚钱了,再给你买更好的。”
傅晚儿也说:“二夫人—片心意,香草你就拿着吧。”
香草这才收下,却又实在忍不住,不断的抬手抹眼睛。
被人重视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可也有点让人难过。
就在这时,—道嘲讽的声音传来。
可以关注微信公众号【曦林书香】
去回个书号【1815】, 即可免费阅读【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小说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