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这种东西在中国已经存在了上千年。
相信大家都听说过,一说到蛊就会联想到它是害人的。
不过最开始,蛊被作为一种药材,极少类是为植物存在。
那么很多人都不清楚蛊这种鬼玩意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蛊最早起源于隋朝南诏国,《本草纲目》有记载,造蛊的人捉上百只虫,放入一个坛子之中,这上百只虫,大的吃小的,最后活在坛子中的一只大虫就称为蛊。
可知这蛊本来是一种专门治病的药。什么药呢?
治毒疮。其实在近代也有类似用虫治疗毒疮的。
民间有一种虫子名叫“千足虫”,长相丑陋,虽不咬人,但不能用手触碰。
因为千足虫能喷出有刺激性气味的液体,生活在热带雨林中的马达加斯加猩红千足虫,喷出的液体能使人双目失明。
虽然长相渗人,作用可不小。在村里,人们会捕捉它,去其杂质,晒干后,可以用来治疗胃病或者毒疮。
我曾听闻一件关于用蛊救人的故事。
前些年,湘西的一位姑娘患了胃癌,化疗之后也没见好转,索性不治了,打算回老家,挺拔走险试一试蛊虫,就是将蛊入体吸毒。回去找人寻来蛊虫后,便驱赶蛊虫入体,还真把身体里的毒瘤给吸干,活了下来。
但是蛊这种玩意儿,虽能救人,大多还是害人。它始终是一种让人谈之色变的东西,大量流传于南方一带,比如湘西、云南等地。
自古以来都觉得蛊是神秘而阴毒的。真正了解蛊的人不会评价蛊的好坏,而是需要看使用的人是好是坏。
蛊这种东西非常属阴,只能由女性来“饲养”。养蛊者必须要先“以身养蛊”,就是用自己的精血喂养它,这样蛊和人才能相通。
一般我们只听过蛊术、蛊婆等,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过解蛊师?解蛊师是个啥什么玩意?其实就是专门替人解蛊的师傅,就好像医生治病救人一样。
起初我的对蛊的传闻也抱有疑问,觉得它也许是真的存在,但没有网上说的那么玄乎。要不是我前些年亲身经历中过一次,还会一直觉得蛊是个传说罢了。
先来说说我的解蛊师老友陈师傅。我是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才有幸认识的他,为什么说有幸呢?我的命就是他救的。至于我跟他有什么渊源,这个以后再说。
陈师傅的大名通俗有趣,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也取笑他,叫陈狗剩。不过因为他年长我十几岁又曾经救过我的命,所以我尊称他“陈师傅”。下面为了讲起来更贴切,我们还是叫他“狗剩”吧。
狗剩出生在湘西一代的小县城里,那是苗族聚集最多的地方。他从十岁起就跟随师傅做了一名解蛊师,至今已经四十余年。
前些天我同他喝酒,听他回想起当年跟着师傅走南闯北的经历和跟各种稀奇古怪的蛊打交道故事,一件件大大小小的奇闻怪事听的我头皮发麻,唏嘘不已。
狗剩的父母没什么文化,又生活在农村,取一些土的掉渣的名字,说是好养活。狗剩出生的那天,也极不太平。
那天发生了一件非常诡异且罕见的事情:走虫。
湘西一代,气候湿润,再加上周围群山环绕,地形也非常复杂,所以生长在那里的毒虫也很多。所谓走虫,就是各种奇形怪状的毒虫堵在门口。一旦发生走虫,任何人都别想越过,不然将被毒虫攻击致死。
那天,狗剩的母亲在院里晒太阳,手里还忙活着针线。母亲想趁狗剩没出生之前多做一些衣服。到了晌午,母亲突然感觉腹部剧痛,喊着丈夫说不会是要生了吧,狗剩的父亲见状也跟着着急,连忙喊邻居阿牛帮忙叫稳婆来接生。
阿牛平时跟他们家的关系也不错,一听狗剩的母亲要生,立马往隔壁村跑去。他们的村子非常小,没有接生的稳婆,要跑到临近大一点的村子才有。
可是,等阿牛领着稳婆赶到狗剩家时,怪事就发生了。数百只奇形怪状的虫子堵在狗剩的家门口,二人吓的不敢上前。
生在那边的村民都清楚,虽然走虫这种现象极为罕见,但关于走虫的传说却代代相传,谁都不知道走虫是因何而生,也无人能摸得清楚发生的规律。
大家都明白,只要越过去,必死无疑。
阿牛和稳婆怯怯的站在门口不敢上前,屋里狗剩的父亲看见门外这种情形,急的满头大汗,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后来狗剩父亲灵机一动,叫稳婆把接生的工具扔进来,让稳婆在门外指挥,自己亲自动手接生。虽然门口那群毒虫让人瑟瑟发抖,但狗剩的父亲管不了那么多,先把孩子生出来才是要紧事。
就这样,狗剩出生了。
说来也怪,虽然发生走虫的怪象,好在狗剩平平安安落地,等狗剩父亲喜极望外看向门口,发现毒虫全都消失不见了。
在门外的阿牛和稳婆也觉得不可思议,刚刚狗剩落地时哇哇哭喊,那些毒虫仿佛能听懂一般,全部走掉,消失不见了。
狗剩的父亲和母亲喜得一子,不知道有多高兴,也没想那么多,但刚刚发生那样的怪事,心里还是有所顾忌,索性就给孩子取了狗剩这个贱名,希望他好养活,平安长大。
不过自从狗剩出生之后,一件一件怪事接二连三的发生,闹的家里不得太平。
怪事就发生在狗剩满月那天。
生在华夏这片土地上,无论南方还是北方,办满月酒都是相同的风俗文化。如果是在农村,家里添的是男丁,那满月酒相当重要。
所以狗剩满月那天,父亲和母亲请了乡里乡亲来家吃饭庆祝,有汉人,也有苗人。狗剩的父亲性格非常豪爽,在乡里的人缘自然是好,所以那天来了很多客人。
在狗剩父亲的带领下,母亲抱着狗剩一桌一桌的敬酒。敬到最后一桌时,狗剩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这可就奇怪了,本来躺在母亲怀里的狗剩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哭起来呢?而且怎么哄都不行,越哭越大声。
狗剩的父亲也很无奈,心想也许是人太多,孩子闹情绪。最后只好匆匆敬完酒,回到主座上让大家继续吃。屁股还没暖热,邻桌上有个叫守定的年轻人,突然呕吐起来。
守定面色乌青,表情特别难堪,抱着肚子不停的吐着黏糊糊的白色液体,好像浆糊一样,从口中吐出的液体“啪”的几声落在地上,极其恶心。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形给吓愣了,不知如何是好。来的人里面有个略有见识的男人,看了看地上的糊状粘液,皱着眉头对守定说:“恐怕你是中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