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现在玩得这么好,当初就该早点跟你们一起玩。”我在饭桌上欢乐而后悔的说。
本人一向是个极随性的人,有时会就着自己的性子行事,完全不管不顾,任性胡闹。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所以这些年我也算交了一些狐朋狗友。算算日子,从工作后跟她们好上,也快四年了。我们平时就像陌生人一样,一见面就熟络得像天天在一起似的。
一般别人不主动找我,我是不会主动找别人的。我很慢热,即使是跟老友相处,每次见面也需要时间敞开心扉,只是稍短一些罢了。有时会反思自己,为什么我这样的人会有一群玩得这么好的朋友?总觉得自己很幸运,总能遇到不做作、独立、善解人意的女孩子。
擅自给我们起了一个组合名“桃川F4”,我想她们应该没什么意见吧!我们有很多相同点,又有很多不同点。我们都热爱生活、多才多艺,有时很文艺,有时又很神经,大家在彼此面前都不假装都很真诚,且互相鼓励。突然想到一句话,好的关系就是会让你看到自己的闪光点,会让你越来越好。
温柔的倩云
我最先应该是跟黄倩云好的,我们一起考第一师范科学教育专业,考上后就约着一起往返学校。那时候刚十五岁,我脑子不太灵泛,对自己的事情都不太上心。她就帮我记事,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什么时候买票,到长沙太晚了去哪里休息,都是她决定的。我什么也不管,一直跟着她走就是了,大学六年,十二个学期,虽然并不是每次都一起往返,但多数是同她一起的,有靠谱的她在,我根本就不用操心各种事。我跟别人在一起,是习惯被人照顾的那种,不喜欢做主,黄倩云就做了我六年的主。
我不喜欢说人漂亮,我喜欢说人好看,因为“好看”是那种不加修饰的样貌,原始粗犷的美丽。可以有点小瑕疵,但就是那点点的瑕疵也能衬托她的美。黄倩云在我眼中就是很好看的,标准的鹅蛋脸,大眼睛小嘴巴,一看就很温柔。她有着我羡慕的身材,从认得她起,她就很瘦,瘦得很高级。在一师范我们是同一个专业的不同班级,教室和寝室都离得不远。倩云很少来找我,我倒是经常去找她,我有时脸皮还挺厚的,有事没事就爱去她们寝室转转。我也不知道找她做什么,就是想找她。在图书馆地下室住着,出门看见她在门口,总要告诉她我去哪里,虽然她都没有问,但我就是随兴的想要跟她说:“黄倩云我要去打饭!”“黄倩云我要去太平街!”“黄倩云我要去教室!”“黄倩云,我就是想告诉你我要去哪儿!”她只是在寝室门口看着我,露出一种尴尬而不是礼貌的微笑,一定觉得我这人有病。可这就是我表达喜欢的方式呀!
有一年期末考,所有人都在积极备考,唯独我一边焦虑着一边又不想复习。在自己寝室压力好大,天天在她们寝室厮混,插科打诨好不热闹,倩云劝我好歹准备准备,我只是当耳旁风。最后老天爷可怜我,即使这样也没让我挂科。
大二那年,她的右膝突然受伤,让我陪她去医院,从没照顾过人的我,接到这个任务,肩上仿佛扛着莫大的责任。当时有点高兴,我以为自己是个没用的小废物,谁知我竟是被人需要的。倩云拄着拐,腿上缠着白色绷带,一瘸一拐。我拿着东西扶着她,就这样身残志坚地出发了。穷学生是坐不起的士的,我们坐公交去的。在医院,我透过门缝看她,她坐在一个空旷的治疗室里,医生用钢针扎进附在骨头上的那层皮肤,穿过骨头之间的缝隙,插进关节腔内将积液抽出,只有这样才能给倩云消肿。后来才知道,这种治疗方法不是单纯抽积液那么简单,为了能抽完,针头还得在骨腔里戳来戳去,不能打麻药,如果换做是我早就疼得哇哇叫了。我坐在走廊上,只听到窗户旁树叶的沙沙声,却没听到她一声痛苦的呻吟,顿时就觉得这个和我一样大的女孩好坚强呀!
回来的时候,司机师傅没等我们坐稳就开车了,一脚油门车就驶出去好远,车厢内的人都站不稳摇摇晃晃的。我赶紧回头看倩云,尽管她死命抓住拐杖,但人太多了,她够不到扶手,眼看就要摔倒,我急得冲过去,让她抓着我的肩膀,我四处看看希望找到扶手,谁知竟每一个一根可以救命的,只好两条腿像千斤顶似的拼命用力稳住自己和她。稍稍站稳一些后,有惊无险地坐下了。她抓着我时,我有一种莫名的自豪感,原来有一天我也能照顾人的,而且还照顾得这么好。
后来把这事讲给张黎听,她惊讶地说:“原来你和倩云是生死之交啊!”我以为这在别人眼里是一件极平常的事,没想到还能用上“生死之交”这个词。毕业后,我们极少见面,有时会觉得和她生疏了,可没一会儿我们就又和以前一样了。对此我很困惑,也许是因为与人交往时,我总是很难相信自己可以拥有真心待我的朋友吧!我可能就是很慢热的,不习惯跟别人有肢体接触,可每当倩云靠在我的肩头或者双手环抱着我,表达对我的爱意时,我又觉得很满足。
甜甜的张黎
以前觉得张黎好高傲的,一是因为她长得好看,二是因为她从不跟我讲话。我对漂亮女生总有一种刻板印象,觉得她们高冷生人勿近,后来才知道原来她是如此逗逼和善解人意。她是那种可爱的女孩子,身材很匀称比我瘦,骨架小脸圆,一看就属于娇小那一类。她很上镜,每次拍照都能360度无死角,面对镜头很放松,无论是她的照片还是视频,总能给人一种甜甜的味道。她的笑容很温暖,虽然没有酒窝,但我每次看她笑时,都恍惚觉得酒窝就在她脸上,溢出来的甜味把我看醉了。她眼睛不是很大,笑的时候并不会眯起来,而是圆圆的闪着光地看着你,让你觉得她真的太好看啦!
大学六年偶尔会一起去学校,但我们一直都仅仅是认识而已。我们是怎么好上的呢?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我跟她一毕业就分到了桃川中心校,都教五年级,她教数学我教语文。我对所有人一开始都是有点防备的,加上我对她高冷的印象,就不太敢接近她。刚参加工作一切都是陌生的,唯一熟悉的就是她和我的学长学姐们,所以我们跟他们自然就比其他人走得近一些。那时候抖音刚刚出来,张黎很喜欢拍一些搞笑的视频,幽默总是能为人带来朋友。她有时自己拍视频,有时让学生跟她拍,有时也叫上我。我镜头感不强,每次拍都有点别扭,没曾想跟她拍着拍着,镜头感就有那么一点点提升啦!也是因为她拍视频,让我觉得这人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相处。
我们的办公室在一栋老式的楼房里,墙壁发黄绿窗灰门,偶尔还能看到拐角处有裸露的灰砖,这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一种旧砖头。也许是这楼有些年头了,连楼下墨绿的樟树也长得比别处粗壮,茂盛得枝条仿佛都要伸进走廊了。走廊里就更不用说了,在那不为人知的角落常常长着点点青苔。她的办公室在二楼半,我一个人在三楼,她常跑到我那儿去玩儿,聊天或改作业。你要是从楼下走过,你一定能听到我们放肆的哈哈大笑,这是初为人师的一种青春不羁呀!我现在忘了我们到底聊了什么,但那种轻松无拘无束的心情,对教育充满无限幻想的氛围,让人还想再沉浸其中。
记得那天下午,太阳正要落山。她跑进办公室,笑眯眯的说:“今天给我们班的学生看了我给他们做的视频,他们都哭了,好几个倔强的男生也哭了,哈哈哈哈!”我好奇那是一个怎样的视频,原来记录了她和学生的点点滴滴,配上感人的BGM,我都觉很羡慕很幸福。过了一会儿,她缓过神来,说了一句我觉得不会从她嘴里说出的话。她坐在座位上,眼睛看着前方,一脸地憧憬,然后动情地说:“我觉得好爱他们哦!每个人都好喜欢,我好想记录他们美好的童年!”我很俗气,这句话绝不可能从我嘴里说出,因为我不相信自己。可当她说出来时,我虽然不太懂,但那时那刻的她是光彩熠熠的,我愿意去相信,相信她对学生的浪漫憧憬。四年后,不知道她还会不会有这种心情。也是因为她,我也给我们班做了个视频,收获了和她一样的美好。
和所有新老师一样,我们都对教育抱有一腔热血,但我们都曾被学生虐得体无完肤。“胡鑫,我好烦啊!学生怎么这么不听话,真的带不动了。”她进到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趴在桌上疲惫得让人想抱抱她。停顿了好一会儿,她抬起沉重的头,苦恼地跟我说。“要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好好学习呀!我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气啊?”她说的这些就是我想说的,她烦恼着我的烦恼。我也不好说什么,因为我也不能解决,只是放下笔静静地听她说。说完后,我们就一起讨论该怎么办?我们在工作之初,互相鼓励,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工作后,倩云不在我身边,但好在有张黎。她是一个很善于交朋友的人,所以她的消息特别灵通。我从没想过刚刚工作我,就能拥有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办公室,我给它起名叫“桃花源”。不知道是不屑于还是不善于跟其他人打交道,我的办公室远离学校的老师,也远离了很多是是非非。每日只是闭门造车,关门教书,做自己喜欢的事——读书写字,活像个书呆子。是张黎为我架起了与外界的桥梁,学校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她都会来跟我讲。学校发了什么钱她也会来跟我说,帮我算钱算物,让我变成了一个工作小废物。有时学校发生了什么不公正的事,她总要在我办公室义正词严地骂骂咧咧一阵,这么有正义感地朋友哪里找呀!以前我是一个比较木讷的人,家境不是非常好,看到比较好的店子都不敢进,自卑的觉得自己不配。说实话,是她带着我慢慢克服了这个心理障碍,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吧!她常邀我出去玩,去街上搞脸部护理、去恭城按摩、去餐厅吃饭,这些我以前都没干过,也不敢一个人去。就是因为她我觉得也没有那么可怕嘛!
相对于她来说,我是一个比较封闭的人,很难跟别人吐露心事,所以来江永两年了也没能交到什么知心朋友。从她身上我学会了怎么去交朋友?虽然没有她那么熟练,但至少也是学到了一些精髓,就是一定要主动。很高兴在刚工作的那一年认识张黎,现在各自有了小天地,希望她万事胜意。
风风火火的冬瓜
我身边最逗比、最有主见、最有领导力的人就是冬瓜啦!她是那种天生的好皮肤,脸上的皮肤又白又滑,用张黎的话来说就是“像剥了壳的鸡蛋。”她的脸形和倩云一样——鹅蛋脸,唯一不同的的是脸上肉肉的,让人很想捏一捏,虽然我每次都想捏,但每次都忍住了。我好想摸一摸她的脸,看看是不是我想像中的那么滑?她和我体型差不多,一样高一样大,属于微胖型。张黎站在她旁边就更显娇小了。如果冬瓜再搂一搂肩,张黎就像极了大哥的女人。现在想来冬瓜的脸好像观音,因为她脸型流畅五官柔和,嘴巴薄得刚刚好,眼角微微上扬,像个饱满的杏仁,鼻子光洁小巧。只要她做个安静的女孩,那温柔就能从眼睛里流泻而出,把我的魂都要勾了去。《诗经·硕人》中形容卫侯之妻,说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我想也可以用来形容安静时的冬瓜。那种美是不同于那些网红的美,是一种耐看的美,一种柔顺的美,一种明媚的美。
总觉得冬瓜的性格和她的长相有一种反差萌,长相虽然温柔,但她的性格却是十足的女汉子,跟我一样大大咧咧,有点像“凤姐”。尤其是她那魔性的笑声和粗石江官话的口音,让人一想到就能在脑子里单曲循环一整天。我每次出门都害怕跟朋友没话说,可她是一个十足的社交高手,有她在我们就绝不会无聊。见面都能听见她叽里呱啦地讲个不停,东家长西家短,我常说她是“粗石江小白龙,浪里来浪里去。”因为她的朋友很多,经常跟朋友们出去玩,这是我所羡慕的,我现在似乎很难跟别人再建立起什么亲密的友谊关系了。我羡慕她跟所有人都能玩得很好,当然倔强地认为她跟我们这群人玩得最好。而我们这群人总是跟她混的,她和其他人去了哪里吃饭,她觉得很好下次就会带我们去吃。也是因为她,我们这伙人才能有不同的地点聚会,不然就只能在周边逛逛了。
我是最没有主见的,张黎和倩云次之,所以她是我们的大哥。出去玩要去哪里住,去哪里吃都是她做主。我不愿意选择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在哪里吃在哪里玩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谁玩。上次去阳朔,她很早就订好了酒店。因为很晚才到,我饿极了,就缠着她:“冬瓜,好饿呀!去哪里吃饭呀?”我们大家都可以搜美团,可我就想她替我做主,不管她选的好不好吃,我就要她选。她很自然的扛起了导游大旗,拿起手机迅速选择小龙坎。前几天,跟倩云去桂林,我们两个在路上纠结了好久才订好酒店,本来7点下车,结果10点才到酒店,到哪里吃也是犹豫不决,最后选择了一个极难吃的柠檬鸭,那酸酸甜甜的口味,我至今都难以忘记。在桂林的日子,我们就一起想念冬瓜。
我以为她跟所有的朋友都是像我们这么亲密的。谁知有一次爬山,她让我有点恍惚了。我们爬到山顶往回走的时候,她走在我后面,大家都筋疲力尽但仍然有说有笑。突然她开口说:“跟你们在一起玩真好!我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很正经的,从来不这么颠婆的。”我发誓这是她的原话,有点受宠若惊。我也是这样的人,看人下菜碟,跟不同的人在一起就会有不同的性格,跟她们在一起是最真实的。这句话是我从她口中听到的最甜最文艺的话了,可能是山里阳光太好,可能是我们太解放天性,也可能是那日天蓝树绿花香,才让她生出这样的感叹。总之,听到这话很暖。
冬瓜是个超级厉害的人,虽然她上次恭维说我要成为江永县的名师了(其实哪有这回事)。可她才是最厉害的,她现在估计是学校的中层干部了吧!听倩云说,她好像很忙,经常要加班。可能人都是谦虚的,所以她也不怎么跟我们说她在学校的事。但我打心底里羡慕她有这种走仕途经济的技能,因为我就不行,不太会说话。上次学校聚餐敬酒,我也只是生硬地跟领导小小的说了几句话而已。我们都是善于表达爱的人,所以冬瓜有时会说很喜欢跟我聊天,因为我说话很搞笑,其实她更搞笑。
虽然大大咧咧,但她是一个很善良很美好很贤惠的女孩子。我比起她来就是一个闲在家里什么也不会的人,我们都尝过她煮的菜,简直是宇宙超级好吃。用张黎的话来说,就是“谁娶了冬瓜,是他的福气。”
四个人故事
自张黎去桂林我到江永,我们就快大半年没有聚在一起了。那天是6月12号吧!开始是我跟张黎约,一个约一个,就凑成了四个人。我们只记得两件事。
第一件事:冬瓜差点被我卡死。我们吃完饭开着车到恭城县城,一路上灯红酒绿,跟江永比起来就是路太窄了,红绿灯太多了。我开车,她们三个在后面闲聊,我真的以为是闲聊。一停车,就很自然的拉起车窗,前后车窗都拉。“啊!啊!啊!”冬瓜在后面惨叫,我当是发生什么了。一看,她的头被卡在车窗外了,弯着腰,脖子伸得老长,双手扶着车门,一脸苦相。看了着实搞笑,赶紧拉下车窗,她还来一句“我以为我当时就要被卡死了。”听完她这句话,我再也忍不住了,嘻嘻地笑起来。她摸着脖子,恶狠狠地看着我,张黎和倩云就在旁边哈哈大笑。
第二件事:早知道就好了。我们一起约好在恭城凤凰斑鱼馆吃饭,这店子人超多,我们还得排队。一进去就是人声鼎沸满堂宾客,你方唱罢我登场,实在热闹非凡。进去吃饭后,我大声说:“我跟倩云玩,从一师范到现在算起也有10年了。时间真快!”张黎接着说:“我当初没想到现在跟你玩得这么好。”算起来,和张黎、冬瓜也有四年的友谊了。“早知道现在玩得这么好,当初就该早点跟你们一起玩。”我在饭桌上欢乐而后悔地说。因为那样就可以获得更多的快乐。那时候,我们都是学生,各有各的事情,回家也是从不说话。真的,谁也没想到,现在我们居然会坐在一起吃饭。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当初那群一起读一师范的人,除了签合同的时候集中见过一面外,现在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我身边的女孩,有开朗的有内向的,有瘦得高级的也有胖得可爱的,有不善言辞的也有一讲起来就没完的。这些女孩虽然性格不同,但她们都是我见过最真诚,最美好,最善良,最有上进心的人。一想到以后,可能未来有人会伤害他们,我就想把那人提前弄死,谁也配不上她们。她们在我生命中,既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老师。我没有弟弟妹妹,是一个人独自长大的,所以我总能从她们身上学会如何去理解别人。我是个悲观的乐观主义者,不管未来我们的关系会怎样,希望大家都不要忘记,我们一起经历的风花雪月煮酒烹茶。
张黎续:可爱的福(胡)星(鑫)
和我们的胡鑫在大学早已相识,友情开始是在分配工作后。在最“黑暗”的时候很幸运遇到这颗闪闪发光的“福星”,一起在最陈旧的办公室度过了工作的第一年。鑫是个很有目标、很有规划、充满热情和爱的宝藏女孩,能把每天的生活和想做的事情都列一份清单,能坚持把自己的生活记录下来。我也未曾想过有天能成为他人眼中的“端木”带她去“美特斯邦威”,也未曾想过自己能跟“高傲”沾边,或许是因为两人的视线从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吧。大学时无论在食堂还是在火车上,跟她打招呼永远都是背着把琵琶匆匆忙忙的样子,也看不见我。
鑫真的很好,有次我转发的大学同学父亲的滴水筹中,她对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慷慨解囊,毕竟当时的我们没有钱,后来说到这件事,只记得她说“是因为你我才捐这么多”。
鑫什么都好,就是记性不好,时常需要提醒。鑫也爱骂人,说起桃川话骂人称得上是一绝。提到在办公室的放肆大笑,我猜应该是关于“炸学校”的事,关于问候一些人的事才会如此癫狂吧。
胡鑫、冬瓜、倩云都是闪耀的星星,照亮家乡。我们的故事很长很长,拥有相似的“灵魂”友谊才能在漫长岁月中经久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