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小说的题目,我是费了不少心血的。
起先题目叫做《抓了一把与大雨冲冤》
我的主题本来是想写:大雨冲冤。可是,这与抓了一把关系相当密切。如果不是抓了一把,我也不会注意什么:大雨冲冤。既然想写大雨冲冤,就离不开:抓了一把。
说起抓了一把,又与蒋大为的“牡丹之歌”分不开。要不是“牡丹之歌”,我兴许不会对“大雨冲冤”这么感兴趣。
再往细究,“牡丹之歌”的歌词,写的也太让人浮想联翩了。
“牡丹之歌”的歌词是:啊!牡丹,百花丛中最鲜艳。啊!啊!牡丹,众香国里最壮观。有人说你骄美,骄美的生命那有这样丰满。有人说你富贵,那知道你曾历经贫寒………”。
可是再往下听,又没有听到牡丹所经历的贫寒。尽管这样,人们还是愿意听这首歌。
也许应该怪蒋大为的演唱,把一批一批的人全都迷住了。
那个时候,我在农村生产队干活。突见一则广告:
“速记是一门多快好省的书写工具,是节约时间,提高工作效率的良器。尽管录音设备怎样完善,电脑怎样科学,都不能代替速记能写出人们的思维………。”
仔细阅读,发现这是湖北汉音速记的招生广告:索求汉音规律,以不变应万变。速记可以记录、缩写所有汉音的报告、讲话、广播等等。
这个广告,打动了我这位,没有社会经验,又怀揣理想的年轻小伙。自己总是梦想能进入体制内,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可是,想进入体制,应当有一门特长才行。见到这则广告,就幻想能从速记上找到突破口。
于是,报名,交学费,我就来到了速记学校。
速记学校位于湖北大冶师范学院院内。是私人租赁学校西楼开办的。
初到大冶有很多方面不适应。
大冶位于长江中游南岸,湖北“冶金走廊”腹地,是中国矿冶名城,又称为“青铜之都”。这里的气侯特点是冬冷夏热。
这个夏热,可不是一般地热。中午火辣辣的太阳把大地烤的冒烟,处处烫手。到了傍晚,热浪跳起来向人们身上扑,让人憋闷的喘不过气。屋内的热气更象蒸笼一样,让你无法在屋内呆着。
酷热不适应。都说湖北是个大火盆,大冶又是火盆的中心。我到校的时候正是盛夏,实在是热的够受。
生活习惯不适应。在北方,晚上睡觉人们都把门窗关严。可是在大冶,男女宿舍都把门窗打开。女生睡觉时,都是三点装,并不在乎是否有人偷看。
这些习惯说起来也情有可原。天气太热,那时候又没有空调,晚上不打开门窗,热的你根本无法入睡。
我们西楼学速记的大都是男生。热的无法睡眠,我们只好跑到楼顶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