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亚里士多德的一段话,我忽觉讽刺,讽刺什么呢?道理由个老人提出。为什么会这样呢?成年人没空思考,小孩又想不出答案?不再讽刺之后,只觉得挺发人深思的。
放纵自己的欲望是最大的祸害;
谈论别人的隐私是最大的罪恶;
不知自己的过失是最大的病痛。
但这些只有人才会懂得的道理,我竟傻傻地把期望系寄于动物园中的枯木下推着屎的屎壳郎懂,它又怎会懂?心中无爱,它又怎会珍惜身后凋零了最后一片带露叶子的枯木做的家来堆砌存放属于它自己才能懂的美味的屎?
臭气熏天!
最后道一声朋友啊,走进家庭或者搬家远离,亲人年纪渐长、生离死别等等,都不是事故,而是像阴晴雨雪一样的自然规律,客观且永存,本身并没有什么含义,过度沉湎,就像过度伤春悲秋一样,没有意义。世界在变,人在变,自己也在变,拒绝改变和分别是不逻辑的,不是吗?我们当然会变,只是戴上了枷锁,面具下狰狞的笑容似乎也在随这雨跳动。
世间本棋局,世人本棋子。我既身入局,何惧人为痴?到头来,且坐,看戏,也看戏后的宁静。
于是在这些臭味面前,我可以接受你毁掉我枝繁叶茂的家而说出的道歉,但我从来不会选择原谅。可何尝又有过道歉?
呐,我错怪你了,毕竟你的本质还是屎壳郎,说人话那不是成精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