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居士(2)穿山越岭

我们在山上找了一个平地,打算在这里休息。

我的朋友叫小光,非常在行户外运动。在形容他的时候我比较词穷,他是一个不好形容的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不友好的说,我是来找小荣的。你要是知道就告诉我,不知道的话,我们一同去寻找答案。

我不知道小荣是谁,但是我猜测小荣应该是小光弟弟,他们合起来叫光荣。

小光说,他两年前来这里,听说就在这一带。

我指着这一片绵延不绝,人迹罕至的丛林说,我来这里两周了,见过最大型的野生动物是山猪,小荣长得怎么样呢。

小光略有沉思,说,长得比山猪大得多。

我说,你真是一个说话不打草稿的人,等你见到野猪的时候就明白了,它的屁股比你脑袋还大呢。

小光不屑的说,我会打死它们,然后我们就有烤肉吃了。

说着,他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把大号的弹弓。

我不由得笑了起来。

小光见我傻笑,问道,你有弹弓吗。

我说没有。

他说,那你有什么。

我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除了装有一些零碎的小书包。包里有几本书,一本《道学》,另一本《大学》,因为我没上过大学,所以带了一本以为是讲大学生的书,等我翻过之后才知道,这本书跟大学毛关系都没有。

野外的山,中午会炎热。树林中稀疏地落下几束阳光。在寻找阴凉处的过程考验着毅力。

因为山里有植物也有动物,这一点很好玩。我十分好奇。太阳还没有爬上山顶,我已经爬上好几个山坡。然后自己总是在顶峰吹风,看一眼赭石色的灰泥土道路在丛林中蔓延,有一种向前走的冲动。

向前,也是我唯一的目的。

我不知道小光的目的是什么,也许真的是为了找小荣。小荣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也是这又是小光的另一个目的。他们彼此成为自己的目的。除去猜测,暂且让我用各怀鬼胎来形容。

商量不了多久,我们就决定为了目标穿山越岭了。小荣给自己的目标取了一个更文雅的名字,就是理想。

有理想的人,一开始动作就很利索了。

果不其然,一柱香的功夫,我们越过了五个山坡。

在到达第六个的时候,天色突然变暗。一股乌云从远处袭来。

小光说,难不成这要下雨?

我说,有可能。

他说,要不找个地方躲雨。

但是等我们准备扎营的时候,天气又豁然开朗了,彩云飘浮在湛蓝的天空上,甚是好看。

天气好了,我和小光只能再次启程,心里做好了准备接受大自然的戏弄。小光说,如果你口渴,天下雨了,是对你的馈赠。如果你不口渴而它撒泼,是戏弄你。

我同意他的一部分观点,因为大自然是一个王者,它可以奖赏你,也可以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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