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的9月1日,这一天我迈进了大学校园,盼望已久的大学校园竟然这么大,一栋栋教学楼与宿舍,以及体育馆与食堂,这可远比我那只有三四百人的高中大了太多。
入学后,逐渐适应了新环境,于此同时我也参加了几个学校组织。
第一个组织~学生会
因为所念高中的人数较少,学校也未成立学生会,所以一直对大学的学生会有所向往,当学生会开始纳新,我便报了名,并且在报名过程中遇到了同乡的学哥,因为是同乡的缘故,学哥还帮我在学生会里,“疏通”了关系。
最终我成为了一名院学生会的舍务人员。
学生会的工作量并不大,在忙完学生会的工作后,依然有部分的精力剩余,在剩余精力的驱使下,我又参加了校园广播站的遴选。
第二个组织~广播站
广播站的遴选分初试与复试,初试在一个大的阶梯教室中举行,初试者按着报名的顺序轮流来到讲台前展示自己的才艺,有的唱歌,有的朗诵。
在初试的教室里,有时会因初试者的精彩发挥而充满掌声,有时也会因初试者的紧张跑调或卡壳断流而引起的哄笑,我面对哄笑在心里不止一次的打起退堂鼓,害怕自己也成为哄笑的对象,出糗。
在等待的过程中,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手不知在何时因紧张而变凉,在这凉的刺激下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反正大家都要笑我,那为什么不让大家笑的更彻底一些那。
当念到我的名字后,我故作镇定的离开座位来到讲台,面对台下的人群我讲了一个大象与蚂蚁的笑话,在讲述的过程中,因为紧张,恨不得将在底下打了不知多少遍的腹稿一口气说完,因此我说话的语速难免有些快,但我依然听到了来自台下的掌声,当我走下讲台走回座位时的过程中,我看到了广播站学哥学姐对我的微笑,仿佛还有他们鼓励的眼神,我的手直到经过了几个才艺表演后,才变得不那么冰。
从始至终我是唯一一个展示了讲笑话“才艺”的人。
最终我进入了复试。
第二轮的复试是在校园广播站中进行的,通过初试的学员需要自备一段2-3分钟的播音稿,并通过麦克风广播到校园中,在广播的过程中,广播站的学哥学姐会分散在校园里,感受着你在音响中传出的声音,最终通过切身的感受,衡量你是否适合。
为了准备这段播音稿,我反复推翻自己的想法,自己写的稿子,也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扔掉,因为总是感受不到来自笔下文字感情,念起来反倒像是在进行毫无感情的报送。
经过几天的“折磨”,自己写稿的路子被PASS了,既然不写,那就找一篇现成的文章好了,于是我来到了图书馆,但在翻阅图书馆的资料时,不是觉着这个不美,就是觉着那个好难,难道就没有我熟悉的美文吗。
没有吗?好像有?朱自清的《荷塘月色》不就是吗,但这篇文章朗读起来难度会不会有些大啊,随着复试时间的临近,在纠结与徘徊中,最终我带着《荷塘月色》中的两段文字,坐到了播音室的麦克风前: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
在朗读时,我努力进入状态,尽量让每个字每个词都带着感情,幻想着荷塘就在眼前,直到我读完,情绪依然沉浸在文字的世界里,自我感觉感觉良好,当我走出播音室,在外听播音的学哥也陆续的回到了广播站,他们将各自的感受综合后,给出的评论是:“语速过快”。“我快吗,我恨不得每个字每个词都停一下,还快,看来成为广播员的希望是破灭了”。
正当我打算放弃时,身为副站长的一位学姐提出再给我一次机会的建议,当学姐的建议通过后,我和几名同样因语速较快的学员再一次来到了麦克风前播音(考虑我们可能因为紧张)。
随着几名再次播音的学员留下,心中燃起了“我也一定要努力留下”的信念,但最终的反馈依然是“语速较快”,这可咋整,都怪高估了自己,选了一篇无法驾驭的文字。
当我垂头丧气正准备离开广播站时,副站长的学姐问了站长一句“小白,咱们是不是还要招聘写稿的站员啊,咱给他留下写稿吧”。
因为学姐的两句话,为我提供了两次机会,最终我也成为了校园广播站中的一员,一名撰稿员,之后被安排到了每周三的播音小组。
那一天所有站员在站长的组织下,进行了会餐,我记得那天是我第一次吃铜炉火锅,也是我第一次在KTV待到深夜,看着多才多艺,劲歌热舞的站员们,我却有些放不开、生怕轮到我唱歌,更多的时候是拘谨的在那里附和,在哪里笑。
也是在这一次聚会后,我发现了自己的不足,开始学习,尽量让自己不那么LOU。
虽然加入了广播站,却没能坐在播音室的麦克风前面播音,但加入广播站却为我提供了另一条接触麦克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