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凌厉的鹰嚎忽然在洛克萨斯军阵上空涤荡开来。接着从天空中如流星般射下几株箭矢,直奔中军大帐而来。军帐中,德莱厄斯正与泰隆密谋,忽然一阵破空声,泛着寒光的的铁箭就那样直挺挺地没入摆放着行军地图的桌中。德莱厄斯先是一愣,后来忍不住暴怒开来。“敌袭!”,他一边大喊着,一边去取他挂在兵器架上的巨斧。而泰隆则隐身,没入到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敌袭!”,一阵阵叫喊声在军阵外传来。得益于长久严酷的训练,此时洛克萨斯的军队显得从容而不慌乱。只是兵器盔甲磕碰与脚步声不绝。
此时的亚索潜伏在军营不远处,自白天泰隆拒绝回答他的问题,他便潜伏在四周,未曾离开。
然后动乱并没有想象的那样蔓延开来,除了时不时从天空中射下的几支冷箭以外,并没有更多敌人来袭的痕迹。热闹的军阵渐渐又复归于平静。军帐里,德莱厄斯手中把玩着从天空中的射下的箭矢,然后将它抛给远处的泰隆。“你怎么看?”,他问。
泰隆手借住箭矢,用力挤压后闻了闻箭的气息。他狭长的眼睛泛着光。“德玛西亚的钢铁。”
“嗯。”德莱厄斯一脸凝重,“是奎因,德玛西亚的先锋。”
“她今夜来骚扰,究竟是何目的?”泰隆不解。
“也许是拖延,我们不能再拖了,天亮后出发。”,德莱厄斯
“可炼金术士的药剂,还需要一点时间。”泰隆。
“带上他,边走边做。”德莱厄斯。
“他恐怕不太乐意。”泰隆。
“他会乐意的。”,德莱厄斯嘴角弯出一个阴险的弧度。
天明,一阵躁动后洛克萨斯的军营开始准备行军。他们忙碌着收拾行囊帐篷。而远处的亚索看着这一幕,内心有些焦急。那个与他一样能够驾驭疾风的人还不知在何处,而唯一的线索却要离开祖安。皱眉了许久,他咬了咬牙齿,做下了决定。
军营开拔了。德莱厄斯骑着马被大军拥护在中间,在他旁边是同样骑着马,却满脸的郁闷的炼金术士·辛吉德,而泰隆则隐匿在了无边的黑暗了。“开心点,伙计。美好的未来在等着你。”。德莱厄斯调笑着辛吉德,而辛吉德却是一声冷哼回应。
“报,前方剑客亚索挡住了去路。”,一名探子此时骑马来报,其实也不用他报告,德莱厄斯也看见了前方亚索孤单的身影。“该死,他真以为自己是谁?敢抵挡我的去路?”,不满的德莱厄斯驾着马,冲到了亚索面前。
“你这个只会东奔西跑的爬虫,快点给我滚。”,德莱厄斯对着亚索怒骂,说罢,他亮起了手中的巨斧。
亚索眼中寒芒乍现,似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怒气,“告诉我,那晚用疾风剑气的人是谁?”
“怎么?想洗刷你自己的罪名么?让你的父母不再以你为耻,让你的朋友不再一次又一次赔上性命去追杀你?开玩笑,我怎么会有那么好心?”,德莱厄斯嘴角阴冷。
“你知道!”一瞬间,亚索暴怒。他的头发炸起,瞬间失去了理智。“你知道凶手是谁!你知道!”,他的双眼忽然灌满了腥红的血丝。“是谁?是谁?!!”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你又能怎样呢?再一次地孤军深入,以一个人挑战整个军队吗?这一次有我在,你只不过是个会东蹦西跑的泥鳅罢了。",德莱厄斯继续用话语刺激着亚索。
“啊!我要杀了你!”,一向理性的亚索陷入了疯狂,说罢他拔剑,冲向了德莱厄斯。而德莱厄斯边迎战,边后退回大军,他的嘴角划出一丝阴谋得逞的奸笑。“独行的剑士,真是好愚弄啊。”
就在亚索即将陷入包围的时候,一阵嘹亮的鹰声响彻天际,从空中飘来一阵坚毅的女声,“德玛西亚先锋军天降,汝等速速束手就擒!”。而此时渐渐有大批模糊的身影出现在远方,似是在朝诺克萨斯军队奔袭而来。
“该死!怎么会这么快!”德莱厄斯急于回中军指挥。可此时的亚索死死地拖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