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随着时光的流逝,当有一天,社会磨平了身上为数不多的几块棱角,当我在你们面前变的温文尔雅的时候你们会不会觉得陌生。当我为了我的一日三餐,而出卖我的信仰的时候,当我为了能够实现我卑鄙的目的而不择手段的时候,当我为了为了所谓的幸福而抛弃我的曾经的灵魂的时候,我相信我也不会忘了曾经的我也肆无忌惮的二过,那时我的理想还属于我,那时我和我的朋友们没有距离,那时我的灵魂依附于我。那时我也理想高贵过。
我也不敢想像,如果有一天我们成为,诸如《致青春》,《同桌的你》里边毕业多年的情形,有人像萧阳高谈阔论,诉说着当年的遗憾,而那些当年被视为大学自由代表的人们,像张开一样去地摊买个A货,附和一下当年的风流。
真的希望能有个时光机器,让我看看我究竟能成个什么东西。是监狱里穿着写着惠涛的条子衫的人,是街头面前放一个破碗几行粉笔字斜躺着的人,是拿着扫把游走在大街的人,还是坐在电脑前偶尔书生意气一下的知识分子,还是穿着西装站在人前挥斥方遒的幸存者。真的希望有一台,但我也怕我有一台,如果有一台我也不知道我会成为犬儒主义,还是享乐主义,抑或者是神秘主义。我不知道,我也不能假设。
或许这就是生命的魅力所在,正如下棋一样,方寸之间尽显人生智慧。或许正是由于前路又是光辉又是地狱,才使我们既是神往又是忧伤。抑或许正是没有被那么多或许阻挡,生命才蓬勃茂盛,不可阻挡。
真的不知道我以后会成为什么样子,我只能大概推测,当我还能二一天,便代表者我的灵魂还属于我一天。
即使有那么一天,我在你们面前不再二,请原谅涛子的改变。可以鄙视涛子出尔反尔,可以对涛子口诛笔伐,因为那时,涛子已死,感觉不再。
抑或许今天这个也纯属于无稽之谈,或者即使我不二而我还是我,那么谁知道呢。还是交给时间解答吧。
桃子
2014年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