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情,归根结底,症结在女人。”这句话,是我的爸爸对我说的。纵使,我充其量还只算是个女孩,可我很不服气。我的爸爸告诉我:“你还不懂。”21岁,我为何会与父亲谈及这个话题?因为从很小时候起,我就开始在父亲的按摩店里,看到一些形形色色的“伪夫妇”。我之前对父亲说:“在这个世界上,男人,是我认为最失败的物种。”我的话的确很偏激。父亲,欲言又止的样子。
天无天道,地无地道,人无人道。世界,似乎不知从哪个时刻起变成了一个毫无章法的存在。爱情,在故事里。人性,在生活中。我们究竟可以拿什么来“捆绑”我们的婚姻。我试着不去偏激,去思考父亲的那句“婚外情,归根结底,症结在女人。”
男人,从来都是理性动物。婚外情于男性而言,可以仅仅停留在一种“兽欲”;而女人的婚外情,是孤注一掷自以为的“爱情”,甚至可以升华到“受孕”。从这个角度来讲,“婚外情”:不过对男人的失望,对女人的绝望。失望,是于人性的绝望。而真正的绝望,是于人性的失望。真相大白之际,只要糟糠之妻还有一丝“将就”的弥留,他便会选择相守。男人,从来都比女人瞻前顾后。女人,从来都比男人勇敢。她抛弃自己的家庭,甚至,孩子。
女人,从来都是感性动物。“他塞进我的手里一束玫瑰,便驱车离开,我甚至都没有同他说话。那束玫瑰,被我插在花瓶里,鼻子凑上去,闻了好几天。直至,凋零。”这,便是女人。且不争论谁是始作俑者,但女人,确实始终是陷得深的那一方。只要,是她认定的那个人。东野圭吾曾在《幻夜》里这样写道:“女人啊,只要遇上喜欢的男人,就马上表现在脸上。不是总说女人有了男朋友会变漂亮吗?说的,就是这个。”她,竟天真的,相信了,那个男人。
男人与女人的“婚外情”都很虚荣,一者为了美色,二者为了金钱。而还有一种“婚外情”则生发于“苦涩”的内心。我之前狭隘的将这种苦涩理解为:贫穷。后来,我才发现:我错的,多么离谱。这个世界确实存在这样一类女人,她们虚荣到为了金钱去和一些人“将就”。可我渐渐发现,有些事情,不若我想象的那般。那是因为,她们,从未曾找到过爱。那种内在力量对人的诱惑,使得她那么义无反顾的背弃了责任与道德。
直至有一天,又一次颠覆了我的世界观。她的丈夫是小区里的模范丈夫,勤恳踏实,事业有成,还特别顾家。而她,却要抛下这一切,为另一男人生孩子。我一直以为,只有家庭不幸福,丈夫不作为的女人,才会有“婚外情”。原来,有时候,“婚外情”是那么“纯粹”,只关乎,那个人。原来,并不是得不到爱。而是你给的爱,压根,就不是我想要的。这于婚姻而言,无疑,是莫大的悲哀。男人出轨,女人失望。而女人出轨,男人绝望。
这个世界一如既往地不公平。男人自古可以纳妾,而女人只有被休的命运。一旦不遵从“三纲五常”,还会受到极其残酷的刑罚。历史,对女人本身而言,就有一种抚慰作用。似乎男人出轨,有备而来,只配我们失望。 而到了现实社会,这个世界一如既往地不公平。在这个年代,我们用一个红色的“小本本”来承诺:一生,只用来“捆绑”一个人。可是,后来,生命中来来去去很多游荡的灵魂,将你我对彼此的那纸“承诺”撕扯的面目全非。无关乎男女的现如今,看似社会的进步。但于“婚姻”本身而言,是更大的风险。女人,要比男人更加狠心。
我一直在思考:我要嫁给一个怎样的人,才算靠谱?我也一直在自问:我可以保证一生,只忠于一个人吗?如果真的在某一天,我的丈夫,他背叛了我,我还会原谅他吗?我想:我可以理解人性的肮脏,就会原谅。
直到那个夜晚,我找到了答案。我是可以理解人性的肮脏,但我,一定不会原谅。我的前男友,踏实懂事的“老实人”。我跟他分手很决绝,原因,很荒唐。甚至,有人说我:捕风捉影。而我告诉他们:人性,就藏在隐晦之处。有一个女孩向她示好,他没有明确的拒绝与交代,模棱两可的态度里,是满满的贪心。他的聪明,使得他在我这里还有了倒打一耙的机会。而他,根本就不配我的解释。我,自然不会多说。
在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我无法左右肮脏的人性,但有更重要的东西,我想一直坚守在内心。而我想找的那个人,也绝非是一反人性,而是恰巧也想将那些很重要的东西,坚守在内心的人。那些很重要的东西,是相同的“价值观”。我收回那句狂妄的:“在这个世界上,男人,是我认为最失败的物种。”我打算:将那个拥有相同价值观的人,找寻。我决定:用我们共同的“价值观”来捆绑我们的爱情还有婚姻,一生。
溪语溪寻:不失望,不绝望。只为将你——世界上的另外一个自己,找寻。如果您喜欢小溪的这篇自白,请为它亮顆“小红心”。表达:你我对爱情永恒的忠贞与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