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午饭后没有拿宿舍钥匙,所以去了公司,找了个没人僻静的地方,一个人静一静。
有多久都没有一个人静一静了,有时就该一个坐下想想,平时下班回去室友基本都在,办公室里极少有时间找个安静角落,我们有多久没有自己一个人过了。
安静的时候拿些书来读,惬意美好,又重读蔡崇达的《皮囊》,想起了父亲,我的父亲,如果我写父亲又该从哪里写起,哪里回忆起,文章开篇李敬泽说“自70后起,在文学写书中,父亲就失踪了,不是去了远方就是面目模糊”,确实很少读到关于父亲的书了,时常能看到些许文章。
静下来我会想到送我书的人,一个男孩,在广州,在无瓜葛,曾经以为的现在都不一样了,桂林那次坐高铁,在广州中转,本想发个说说定位一下地理位置,后来想想算了,何必这样作死,有的人发一些说说就是给某个自己想让看到的人看,也不知最后那个人看到了没有,反正自己发了,以为看到了,我和广州在无关系,有的人走着走着就这样散了,只是时而想起,还会怀念。
只有静下来的时候我才能正真感受到自己的思想是在跳跃的,想故人,想自己,想未来,记得大学时候每天夜里熄灯之后,一片安静,望着床头的窗外,想以后,想未来,想生活,那时放空的夜里现在还记得,看了多少电视剧,玩了手机的夜里早就忘记,能铭记的还是真实的思考自己的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