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1、数字媒体的使用对我们究竟是有益还是有害?结论:关键在于人的力量,而非技术。尽管这个时代由技术推动,但一切变革都以人为本,因此,你我的所知、所想、所为才最重要。2、卡尔表示,对这套假设的遵循正在损害个体和社会集中注意力的能力。互联网内在的狂乱和肤浅的特性被植入我们的神经系统。3、卡尔写道:“超链接鼓励我们对多种文本浅尝辄止,而不是对其中任何一段文字投入持续的注意力。超链接专为吸引注意力而设,它们要发挥导航工具的作用,不可避免地就会成为走神的诱因。”4、互联网的伦理以多种方式破坏了深入思考的能力:·超链接·搜索引擎5、卡尔写道:“搜索引擎经常将我们的注意力引向特定的小段文字、词语或者句子,这些内容同我们正在搜索的东西密切相关,但它无法驱动我们去全面地吸收全文内容。”6、卡尔说:“从形而上学的角度看,我们正在经历文明的倒退:从知识的培育者变成电子信息丛林中的捕猎者和采集者。7、通信内容和方式的极大丰富固然有其危害,但社会也可以通过普及教育来应对,就像古登堡印刷术之后的欧洲乃至全世界一样。8、在网上搜寻知识应该像看电影,而非拍快照;应该是知识的构建,而非一蹴而就的问答。9、使用搜索引擎的行为本身并不会导致知识零散、缺乏语境或者认识肤,但它也不强迫你接受惰性思维和浅薄。肤浅的搜索行为才是深层次的问题。10、克莱·舍基(Clay Shirky):我们刚刚摆脱了短缺,对短缺时代的怀念不过是支流;努力塑造人类的表达能力,使之达到历史的巅峰水平,这才是主流。11、社会化媒体如何挑战社会性的传统定义?以批判性的眼光看待那些能够随意开关的社会化媒体12、不仅要维护网络中的人际关系,也需要维系现实世界中的人际关系。13、巴伦的结论是,语言、思想和社会的变革,不论好坏,最终都取决于个人的选择。14、结论:关键在于人的力量,而非技术。尽管这个时代由技术推动,但一切变革都以人为本,因此,你我的所知、所想、所为才最重要。15、杰克逊在《走神:被侵蚀的注意力以及即将来临的黑暗时代》一书中写道:“我们的生活方式正在侵蚀我们持续、深入、具有洞见地施加注意力的能力,而这是亲密关系、智慧与文化进步的基石。而且,这种蜕变有可能对个人和社会造成重大的负面影响。”16、杰克逊:技术营造出一种对“相互连接的乌托邦式理想”的渴求。我们“对虚拟世界的渴望如雨后春笋,对于征服新的天地的信念是如此坚定。”17、杰克逊终究还是乐观的:“不过,注意力的复兴也许指日可待。目前已经有一系列令人震惊的发现,我们能够理解、增强以及传授注意力。这有望解决普遍的走神问题。不论我们在现在和将来对进步的定义如何,前方总有一线希望。”18、所有的网民都应该及早接受注意力技巧、网络参与、垃圾识别、协作以及网络意识的培训。19、斯通提出的概念:在同时与多人交流以及从多个信息源处获取信息等方面,数字化媒体的有效性远胜于传统媒体。20、斯通控制注意力的具体方法:·明确的意图是注意力的助推剂。目标是外在的,未来的,但意图是内在的,当下的。行为在什么时候改变?当然是当下。·坚忍不拔而又灵活变通的思维才是最优越的,它能够采用任何的注意力策略,并且具有足够的敏感性,能够判断当前哪种注意力策略最优。21、人习得新技能时,大脑中的的神经元组会在特定的网络中建立新的连接,并且强化节点间的通路。22、伍尔夫认为神经重构可以推动人类超越先天条件,卡尔认为神经重构会使我们文明倒退。23、人类生来就具有识别视觉图形并从中提取意义的本能,但将语言、视觉以及注意力融合到一起,从而传递知识,这是人类的后天发明。24、阅读是一种思维技术。阅读行为中的视觉成分似乎利用了固有的知觉机制,这也许源自观察足迹以追踪猛兽和猎物的需要。应生存的要求而生。25、大脑需要生成识字以及算数等功能时,遵循的三条原则:·在老结构上建立新连接。·建立异常精准的专门区域,用于识别信息。·学会从这些区域中自动提取信息并将建立信息之间的联系。26、教会了人类阅读,我们就能把原先毫无章法的生理过程重组成一种宝贵的“元过程”:我们用文字记录知识,在时空中传递文字符号,而其他受过同样训练的人不论身处什么地方、什么时代,都能学到同样的知识。27、不同层次的神经及文化重构使阅读能力得以产生和渐进发展:·阅读训练使大脑中网络的运作方式发生改变。·先前存在的功能经过协调,可以完成阅读、书写、算数等新任务。·而获得了阅读能力的人群能够创造出改良的字母表、印刷媒体以及无线电报。28、苏格拉底认为文字对社会是严重的威胁,因为:·口头语言和书面文字在个人的智力发展中扮演着迥异的角色·书面文字对于人的记忆力和消化知识的能力提出了宽松得多的新要求·认为口头语言在社会的道义和美德发展层面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29、知识的民主化会带来庸俗化。当一种文化行为愈发普及,它也就变得愈发扭曲和粗劣。30、沃尔特·李普曼:美国人民实在过于无知,易受欺骗,根本无法驾驭复杂的现代社会。约翰·杜威回应:在民主社会里,我们不应该像李普曼建议的那样,将统治彻底地交给精英阶层,而应该通过改善公共教育和新闻体系,让全民都变得消息灵通,难以蒙骗。31、信息素养和媒体素养的培育,具有与识字教育类似的能量,其基础在于开发一套注意力的教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