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冬夏的观感几近,极端的天气总适宜调节人的生气。
因为疲于奔命的缘故,我辞去了浙江的工作,选择归巢休憩。和领导闹了个僵硬,最后一天傍晚余霞的时候,我和领导关系撇了个干净,从天边淡下去的红晕一直撇向散发紫黑微光,不止跌堕的深邃黑夜。
时逢发容滋长,西湖盛貌一览于众。气温攀至二十多度居高不下,人的肝气脾气都随着旺了起来,正是末春入夏的征兆。可是太子湾恰逢其时的喧闹,亦或是湘湖的一摊静谧美艳,我想无论如何也品尝不到了。
是归心似箭死灰槁木,还是作逋逃薮已经分不清了,我回家了,兴许只是为了换换空气。
家里的过活实在是暖过了,明明将是个灼灼的酷暑,硬生生要在短袖衬衫上添件薄线毛衣一般。
让我忆起了工作时面首左右盛情难泯的日子,相逢几面的陌生人仿佛成了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
两者之间稍稍有些差异,好比是两块吸磁,只有一块靠近些了,另一块才会发生反应,而前者我是被吸引的一方。
想到了这些,微燥的空气中流出了舒心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