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闻到一股焦味,条件反射的往客厅的方向跑,似梦似醒。困意使我始终没有睁开眼睛,蜷在沙发上便又睡去。烟雾好像变大了,熏得眼泪顺着眼角留下来,没有任何感情的寡淡。室友忙着掀帘开窗,乞求刺鼻且具伤害力的气体快点散去,可它们似乎对我们的房间有些眷念,迟迟不愿走开。
蚊子先生毫不留情,在我的脸上狠狠咬了一口,让我不得已与周公子暂别,而它怡然又洒脱,并无半点歉意。似痛似痒的滋味着实难受,极不情愿的把意识拉回现实。才发现,哈,刚着火了。
放蚊香的纸盒子上有个黑色的洞,顺着看去,与之对视的地板脸上生了一条又黑又粗的疤。我企图用手拭去,却发现那玩意儿有些倔强,偏要粘着地板不肯放。在心里打开算盘,又是一笔莫须有的花费。唉,世事呵,总是难料,但愿房东手下留情。
打开空调通风,再躺下的时候突然矫情,感慨生命竟如此脆弱,难怪有诗云“人生得意须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