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给你们煮熟的花束,谁能用它栽出鲜花来,谁就可以做我的国王。
这是我第二次失眠吗?也许还有更多次我不记得。天慢慢亮了我却毫无睡意,我比昨天清晨更精力充沛,我的意志支撑我爬起来饮水。牙齿很苦,让我毫无食欲。我想去无人处大步奔跑,但这个幻想让我疲乏,我打算随意走走,我了解自己很快就会感受到迟来的疲惫,等那时再回来补充睡眠。我想起重庆的森林,在漫长的夜里欣赏两部粤语长片,嚼三套厨师沙拉,“我有粤语长片,你有厨师沙拉么?”,这个幻想让我饥饿,但眼睛里的饼干太浓烈了,我又作罢。
我还有很多要做的事没做,但只有死亡可以在睡眠未来时先行,这个幻想让我难过,我陷入了极尴尬的境地,哪怕不合时宜的安眠也会辜负许多人,“那就辜负吧任由罪恶将你们冲刷”。我才照过镜子,我怜惜我自己,可我全身尽是只有我自己在意的疤痕,摸不到却清楚的看到,难以释怀的疤痕。另一个我还在痴痴地笑,“你的新年目标里写着,不让她难过,呵”,今天是儿童节吗?
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
等十二小时候我早餐用毕,再讨论下火星旅行的具体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