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过了20遍重复的年,套路了然于心间,要不就搁家候着春晚,要不就与好友围成圈子打牌,要不就去亲戚家领几个红包。
还有其它,其它存在的方式吗?或者,是在路上的年?
我不想20多岁就死去,往后的日子,像以前的影子一样重复着。
我选择坐上列车,缓缓的,孤独的开向一个陌生的远方。
其实重新开始未然不好,还年轻的我们,还可以重新再去褪皮,重新出现在另一个世界,带着惊奇的眼神。
快要走的那天,我帮忙折着被子,龙姐说:小竹,这里的人好吗?
我没有犹豫的回到:好呀,比我那边好多了。
龙姐笑了:那你以后常来,来了就看看兰姐和我”。
过年的前几天,老天终于放晴,但身处异乡的我们却发愁了,到底要怎样过年呢?老板回家去了,嘱咐我们去山东馆子那里吃饺子,真的要去吗?还是去天空家蹭吃的吧?又或者去桂花巷玩游戏。久久没有决定,细想一下,这样的日子好像跟平日里没了区别,年不似年?要不去乡下吧,那里有还没有消失的。
县城已是商业化,外来人很多,年味也没有那么正宗。趁着帮龙姐整理被子的时候,我用家庭撒娇口吻跟龙姐说:龙姐,我们可以去你家过年吗?
龙姐放下手里的床单,回过头:可以啊,欢迎,欢迎,让小雨,燕子她们都来,都去我那里吃饭。
末了还补了句,我们明晚吃山猪肉,自己家的。
真的啊,那这么说定了喔。我馋起来,生怕山猪肉跑了。龙姐说当然是真的了,之后在客厅还一个劲儿跟我们说家里刚修了两层,多了很多新房,干干净净的,我们晚上可以住在那里。
除夕的西街,稀稀冷冷的,游人零星几个,脸上都挂着思乡的愁容,唉,浪荡它乡的孩子呀。
早早的帮阿姨收拾完客栈,狂奔三条街去租小亚的摩托。想着女生喜欢粉色的,于是果断的选了一黑一粉。后来我骑了粉色的那辆,黑色的被小雨给抢走了.......
龙姐和兰姐在前面带路,扫荡者们紧骑后面。回村的路上有点冷清,车辆很少,估计大家都在家里忙着杀猪宰羊啥的。
冷清正好,可以一路唱歌,带着喜庆的味道,被小雨领着跑,她是歌霸,刚来阳朔的时候就说要放倒整条酒吧街。
电动车的动力不大,小雨把车开到最快,眨眼我就落后了。我也把油门呼到最大,可是这车随了它的性格,落得更远了......真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人跑不赢两人,难道它跟我一样腿短?从此对电动车粉转黑。
怕欺负太多,我又容易哭,小雨故意放慢了速度等我。我又一溜烟窜上去了,得意的哼哼。
阿姨带着我们左转右转,上上下下的,足足跑了二十多公里,跑的我放弃记路了,欣赏风景去吧,谁管明天呢。
一路上的景色很美,不亚于县城。这里少了人的纷扰,多了份自然的清秀。龙姐还说带我们去她们那里的河边看看,那水更清,可以喝的。我说有没有山洞,想去看看。龙姐说有,吃完饭让她儿子带着去。我更是兴奋,车子貌似快了些。
一
车子停好后,龙姐就进了厨房。叔叔招呼我们喝茶,小雨和燕子去了。我当然不能闲着呀,吃人家嘴软。于是工工整整的帮贴了一对福字,还查了半天的百度。
不消片刻,开饭了,开饭的地方是隔壁屋,龙姐的小叔子那。两家十几口人,热热闹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