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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场点兵多薄命,华宇自古尽精明,良家梳妆搏美誉,红楼交欢只为情。
古都开封,中华起源,联通东西,纵贯南北,黄淮交汇,良田千里,民族之根,文化之母。进京赶考的,南下当官的,西行贩卖的,都打此经过,城中街道,车水马龙。其中一条街道,甚是独特,歌舞升平,红灯高挂,沿街楼上窗户大开,浓妆艳抹的姑娘们在两侧热情地召唤路上的行人。
空空的大街,首先粉墨登场的是全身绫罗绸缎的权贵,大腹便便摇头甩尾地赏玩楼上的姑娘们,姑娘们也都疯狂地挥舞手里手帕,展示自己洁白的皮肤,用喝糖水漱过的嘴拼命召唤,使尽浑身解数吸引权贵的注意,权贵眼神一亮看见一个新鲜的面孔,便欢喜地走进那家。
接下来是跨马提刀的侠士,慢悠悠地骑过来,压得低低的笠帽檐,微微低下的头,看不见眼睛,街上瞬间安静了,姑娘们都呆呆地看着,有的口水留下来了,有的眼泪都留下来了,侠士一跃下马,头也不回走进一家。
姑娘们都盯着侠士还没回过神来,街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穿着素雅摇扇拂袖的书生,姑娘们也都识趣地翻着白眼退回屋里去了,书生径直奔向窗户,唯一剩下的那家姑娘早已等候在那儿。
“瓜子,胭脂,香料”街上传来吆喝声,所有姑娘又蜂拥出来,伏在窗台上冲着街上最后登场的小贩招手,小贩勤快地跑进跑出一家又一家。
走秀就此落幕,街上重新热闹起来了,三五成群的人在街上漫步,来回穿梭的小贩忙得不可开交,楼上的姑娘们磕着瓜子,三三两两边补妆边聊着闲篇,她们说到住在城边的女人。
一个姑娘说:“听上次去过她那儿的侠士说,她临走前还给了他钱,估计她也没什么本事,让人玩完还得给男人钱,呵呵。”
“嗯嗯”另外一个姑娘赶紧搭茬说:“而且我也听说去过她那儿的人,都只去一次,连回头客都没有。”
“哈哈哈,好悲惨。” 姑娘们放肆地大笑起来,把刚画好的妆都笑花了。
这时,街上走着的一位书生停住脚步,仰头冲着正开怀大笑的姑娘们说:“不是啊,她就收过我的钱。”
姑娘们的笑声戛然而止,盯着这位书生,但马上一个姑娘机智地说道:“书生,她竟然还要收钱,看来她琴棋书画什么都不会呀,留不住权贵也觅不得才子了,哈哈哈”洪亮的笑声响彻天空,沿着一条条街道,传到开封城边的一户人家。
这是一处低矮院落,孤独地站在开封城一角,旁边没有一户人家,房子后边是一片几亩农田,种着粮食和蔬菜,房子旁边的一棵大树下拴着一头老黄牛。
这里人迹罕至,现在是正午时分,从院墙往里眺望能看到一棵杏树开得正艳。房子大门紧锁。现在正是春天农忙的时节,午后时分,只见一个农妇浑身泥土从房子后的农田里走出来,走进院子,重新关上大门。
天已经全黑,远望开封城依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这里却已然漆黑一片。这座房子更是在黑暗中无形。仅靠着月光辨认,院门忽然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妖艳的女人,她左手拿着一大块红纸,右手提着一盏灯笼。只见她娴熟地把灯笼挂在房檐上,再把红纸贴在门上,转身重新锁上房门。
像是和别人对过接头暗号似的,刚贴上红纸,就有一个男人来到了女人的门前,他没有敲门,他在门前百无聊赖地来回踱步。过了一会儿,又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明显是第一次来,他战战兢兢,一步一回头来到门前,看到有另外一个男人,立马停下脚步。
第一个男人明显看出了他的不安,借着微弱的灯光向他招手,让他过来。第二个男人只得慢慢地走过去,两个男人就开始攀谈了起来。男人好奇地看着门上的红纸写着:“不接回头客”,还有一个价目表,从上到下是“伍,叁,零,叁,伍”。
不一会儿门前已经聚了好几个人,城里传来打更的声音,房门也开了,外面的人都呆住了,眼前的人一袭戎装,横眉竖眼的妆容,发簪把头发扎起来。男人们中第一次来的都露出惊讶的表情,被旁边见怪不怪的男人用鄙夷的眼神回应。女人打量着外面站成一排的男人,从中拉出一个身材壮硕的大汉,一起走进院内,把门锁起来了。其他所有人也都有默契搬很识相地悻悻散去了。
女人和大汉来到屋内,还没等大汉站稳,女人一把将大汉推到床上,褪去大汉的衣服,像一只发春的母猫,大汉乖乖地躺在床上,噤若寒蝉一动不动。女人一直骑在大汉的身上,就像骑着自己的战马,几次大汉要翻过身来都被女人按了下去,大汉只好平静的躺着,除了身体,心神伪装得没有一丝起伏,只是看着女人兴奋的模样。女人身体起伏得越来越快,木床吱吱作响,大汉配合地顺势地呼号两声,急促的呼吸声和床响声像一朵硕大的海浪汹涌地拍打在岩石上,又迅速的退却,女人瘫软在大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