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了你没有什么道理,只是刚好情窦初开遇到你。
——《可不可以》歌词
八年级其实是我念书生涯中最快乐的时光,与喜欢的人同桌,还有一群玩得很要好的同学。那时候学习成绩不错,和同学相处的也很融洽,后来高中、大学我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正当我感慨生活的美妙时,却不知一场暴风雨正悄然而至。
八年级第二学期的某一天,因为班里有调皮男生捣乱,班主任又在大发雷霆,整个班级鸦雀无声,气氛沉重。这都不知是她第几次大发雷霆了,见惯不怪,我以为会像往常一样很快雨过天晴。
“你们两个调换座位。”班主任指着一个调皮的男生和坐在我旁边的十四先生说。
这句话像个雷鸣一般劈了下来,“轰”的一声,我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一切来得这么突然,猝不及防。
班主任要求那个调皮的男生跟他调换座位,让那个调皮的男生坐到我旁边。当时我在班里成绩算是比较好的,班主任以为我可以把那个调皮的男生带好。那时候我心里真的是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我都快要恨死她了,心里难受到了极点。我不想与他分开。
班主任叫你们立即调换座位,在全班同学的目光注视下,你们迫不得已开始收拾东西,把东西搬到了对方的座位上。我默默地看着他收拾东西,我的心却好像被一片一片地撕成了碎片,难过的快要哭出来。但这个过程我们始终没说一句话,我们的同桌时光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结束了。
多年以后,我又提起这事:“你知不知道那时候你搬走我有多难过。”
他摸了摸我的头温和地说:“早知道当时我抗议,我不搬了。”
原来,他亦是不想与我分开坐的。
我们没做同桌以后,更是很少有机会说话了。
他的新同桌是个活泼的女孩子,我时常看见那个女孩跟他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心里不是滋味。后来,他还是和那个女孩一起听MP3了。我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我那时候有多难过,就好像在心里打翻了醋瓶子,一股酸味;又好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总之那种感觉五味杂陈,非常不好受。那本该属于我的东西,他却给了另一个女孩。我在心里怒吼、在哀嚎。当然,我的这些想法他是无从知道的。
即使如此,我还是对他念念不忘。偶尔上课的时候,我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偷偷看他。
有一次上课的时候,我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看他看的出了神。他突然一抬头,发现了我在看他。目光与我对视,我毫无防备,马上回过神来闪躲,眼睛直直地盯向黑板,落荒而逃。自从那次之后,我就很久都不敢再偷看他了。
不知不觉,八年级过去了。
九年级又重新分班,按成绩排名编排,我上了九年级的重点班。我分配到了九(1)班,他分配到了九(3)班。这一年,我们无缘在同一个班级。
九年级学业紧张,我们几乎没有任何接触。偶尔和他会在教学楼的楼梯道撞见,也是彼此相望一眼默默跑开,不打招呼。
那个时候特别流行拍非主流贴纸相片,我也去拍了一组。同学T是是十四先生的好朋友,也是我们八年级的同学。我托同学T把一张贴纸相片送给了十四先生,他收下了。我现在想起来感觉那时候的自己真是疯了,竟然有那么大的勇气。
后来,我发现十四先生一直都把那张相片放在钱包里,带在身边,放了很多年,直到现在。
初三毕业后,我和十四先生考上了不同的高中,我以为我和他的缘分就到此结束了。
这三年的初心萌动,就仿佛是一场梦。就让这个梦,遗落在时光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