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1.23
美当在于物性本然化承载的既定有效之主观化适从的独立完整可能,也给予观照可能的积极受用,亦即是我们趋同的外化触及的丰富所在。
构成觉知化体验的接受性之普遍的满足,乃在于运动化作为之可能的抉择化恰当的给予之有限的自在同时与他性同在的参照化可能,也在于指陈的有效。
美的整体当趋于一种静之平和的均衡化持续的稳定,而过程则是一种倾向于动态化延续的——开始以及调整的必要。
美化的归属性同有状态也构成此之必要的积极作为性展开。
2011.4.18
“那些”是回忆、联想,关于曾经、关于悲喜。心之悸动,是一次温故,是一次自我慰藉。
那些往事构成了诗意的韵味,勾勒出一幅幅似曾相识的美好,物是人非的感慨。以及明日黄花的惆怅,或许是情的不自觉或是风景的再回首,已然做旧的未必是时间,还有更多关于昨日泛黄的记忆,透过此情此景因缘而起的性灵笔触。文字因含情而动人,艺术因有爱而恒久,弥藏了世间最真善美的向往和期盼,生活才是一次归宿的到达和前程的出发。
些许思忆,只为现实的如意与不如意,对比的落差强烈作用于内心的情绪、情感和情怀。
翻看历史是为了把握现在和奔向未来,而唯其能明鉴历史,才能减少相应的人间悲欢是非。
常与无常都成为了实在的表象,与其牵扯了过多的问题,倒不如丢开一切任性而为?生活是无序还是自律?个人的修为介乎为与无为,成与不成间。
望。如何的定义才是一种拥有,是过犹不及还是未曾到达的一种执着?
文辞本身已然成了谜题和谜底,因为我们赖以表述和传播的介质本身已经成为了我们奢求到达和超越的标尺。
是方向错了还是根本就没有方向,抑或方向仅是一种自欺欺人的闹剧,而非实在导向?
难道撇开了自由自觉与不自由不自觉之后便会是一种既定的自由与自觉?
岂不是一种诡辩的或者纯粹是一场文字游戏,愚弄大众?
当向往的前提和目的都被摒弃于不顾时,我们的混沌是否能被怔灭或者自行取缔呢?
由来行与思的结论是实在与虚空,还是脱离妄执?彼此在对立与统一中形成的未曾终结的哲学——形而上的讨论?
追求某一种价值或意义导向,必将引起我们的精神风貌朝向某种气场而动。
修为是一种内在的然力,是自然的积极向上度,是生命的释放高级形式,是人的自我到达之展现,惟其雄浑、坚定、优雅、贤德,才是一种社会既定的审美,而绝非单调的形式和外在。
强大是由内而外的释放和爆发,是内敛的一种作为(或反作为)力。
惟其既定的拥有,才能包涵、释放、(承载)更多开阔视野,广阔胸怀。
我们彼此否还存有形体(形质/形式)上的悲喜剧,也演绎着不同角色是非观的定论,然而终其结论我们仅是个体的一次自我成为,期间却蕴含了多少的难得和不得已,或者是未必和不得不,作为个体,向上牵引的一种命题,或然与必然,终究会成为价值体系上说教或立论的方面,只怕是我们还不能够轻易了然罢了,也就在纷扰中纠缠,如此的零乱与无头绪或者治丝益棼成就了烦恼菩提。
宗教使然还是个人的未然,没有极端的妄与执,信与守。如此的简单,深刻,丰富和常足也就道说了某一种存在的形式与架构,奋斗之于善待,善待之于自律,生活本身成了一次最为有定势的趋向力,我们总在向着一种归宿或者另一种开始驱动。
无悔不仅是一种达观更是一种信念,是责任的既定抉择和必须导入,而不仅仅是心理上的
聊藉和自我安慰。
于过分执着,时间成了一种短暂的欠缺。
于无有追求,岁月成了一种漫长的路过。
惟其欢乐,才是一种超脱,抑或惟其深刻,才能成为自我。一切都变得似是而非的重要与不重要了。
我们还在行为中求证着对错,哪怕已被告知,也还会去历证历史的的功过,循环往复,交替盘旋,继而向上——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