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美得像天堂。最初,选择去大良,缘由只有一个——和你同属一片区域。得知你很快就要离开北滘了,回中山去了,不曾拥有你,但却感觉失去你千万次。我不再去大良,就像不再去北滘,也不再见你一样。
因机缘巧合地来到大良,得知你曾常来这里的公园,便急着去走你曾走过的顺丰山公园。这让我高兴不已。即使是我自己去走的顺丰山公园,但我仍然和你有一起漫步在公园的错觉。
大良,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仙女精心铺成。一片又一片的茂密草地盛开着粉色的、米黄色的花儿,几棵被风蚀的古老的大树依小路的曲折矗立,两条道路中夹杂着一条小溪,小溪里的水随着微风而波动。如果这里不是天堂,那它便是城市里的桃花源。天堂,它不会出现在人间;桃花源,它也不会暴露在人群。这天堂,不属于我,所以上帝再次把我送入人间,我猜他怜悯我即便留在这天堂,也不会使我感到快乐。只因你不在,天堂也落寞。
你总爱问我“你又去哪浪了?”我只对你说过一次“在你心里流浪。”这大概是我写过最美的情话。而我为你做过最美的事便是去走你曾走过的路,等到你音讯全无时,那便是我思念你的唯一方式。而这些,我都明白不会有任何回应。我不想说我不在乎你,在乎的心怎么能说不在乎呢?而你的不回应似乎也是我喜欢你所有中的一部分。你的不回应,可以让喜欢变得纯粹,也可以让我一直喜欢下去。这,很好。
即便你不回应我的情感,但你仍然有在照顾这个有颗敏感情绪的我。你用强大的逻辑思维写下几个字告诫我“选择快乐,享受痛苦。”你不准我回一个字,那时候对着手机屏幕呆住,眼泪往下流。过了许久我回了一个“。”给你。后来你告诉我只要我发的文字,你都会看。我又笑了,我像是一个孩子得到了妈妈奖励的棒棒糖。你好像大哥哥一样在教我怎么去过得舒心,你让我去种火龙果。开始我是拒绝的,因为我一个种仙人掌都能死的人,我实在不认为我能种出火龙果来。但因为你说“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不行。”并不是这句话有力量,而是因为你,所以你说的,我都信。于是我在闲暇时,去买了肥料和泥巴,买了两个熟透的火龙果,按照教程取得种子,在期待中播种了。
我曾跟你说过沈从文,你后来只记得他写的书《边城》,我本想告诉你他和她妻子的故事,但你并不想听,于是我没有再说下去了。沈从文的妻子一开始并不喜欢沈从文,但是沈从文一直给他的妻子写信,一直写到第三年,因他妻子觉得得不到她爱的人,便嫁给了一个很爱他的沈从文,但是她嫁给沈从文以后,一直也不曾了解过他,直到他死后,在整理沈从文的文字,这才真正认识了沈从文。我为什么想告诉你沈从文的故事?是因为我想说,你对我不回应,那是你真正的感情,只要是真实的,那么我认为你的不回应,是对我感情最好的回应。如果不真实的,即便因此得到,也等同于失去。
下午,我在家熟睡,我不断地做噩梦,晚上7点起来一身的汗,发着烧,我蜷缩着躺在床上,窗上的玻璃还留有雨珠。我发了个消息给你“我想你了......”我想念北滘的雨,还有和你一起在北滘发生的事,也想念你的歌声......听过你为我唱过的歌以后,在这以后不管有多动听的声音,都不及你的嗓音。当然你依旧没有回应我的这句话,不过我已不在意,现在的我更在意你真实的回应。
大良,很美。北滘,很美。你,很美。但终究离我而去,留下我自己,独自前行。我会很难过,可我还是要走下去。没有你的天堂,是孤独的。但我们与生俱来便要承受着孤独,但愿我们唯一有的牵连——种下的火龙果能开花结果。
题外话:一开始只想写孤独,因为一起来就觉得很难过很孤独。后来想写写花花华晨宇的,但最后写出来大良,之前也想写的,不过想写的是游记,而如今变成了好像告白信似的,有时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写出这些文字的,好像这文字是自然而生成的,于是又有了一篇写你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