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是节气,也是节日。
作为前者,我习惯于在节气前后去记录老爹的果园,承载着我们一家精神寄托的地方之一,三十年的时间这里早已经变成生命中的一部分,已经远远不止为了赚钱那么简单。
从远处看,果园还是光秃秃的,只有走近了,才能发现树上的花芽,早熟的安娜甚至已经可以看见花蕾了。
邻居家的小樱桃长满了花苞,可惜樱桃依旧,人却不在了,让人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
清明做为后者,是表达思念的节日。一家人在这个日子从四面八方汇集到一起来拜祭先人。
蒸小燕子是这个节日当地的风俗之一,这个传统从我有记忆开始一直被我妈妈保留到现在。我小的时候给我蒸,我大了又给我弟弟蒸,再后来蒸给小哥看,以至于现在虽然到了不惑之年还是可以吃到妈妈做的小燕子。
因为是节日,还可以全家一起去爬山。小哥是被我们拉上一起的,他对于大山的兴趣远没有我和刘哥强,爸爸妈妈都喜欢大山他怎么就热爱不起来呢。刘哥是去找蒲公英的,我心心念去年见到的老鸦瓣和我叫不上名字的开黄花的树,去年清明一见便再也忘不掉,还特别希望可以看到白头翁。
白头翁没有见到。因为走了和去年不同的山路,在我以为老鸦瓣也见不到了的时候,老鸦瓣出现了,开黄花的树也出现了,难不成他们生长习性之间有什么关系,简直不能再惊喜。拍不出那种质感也是很挫败的,有点想入微距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