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县世俗石刻
前言
公元1235年,蒙古铁骑挥师南下,意由人关取蜀
而定江南。泸州又称“宋城”,南边关中心城,徽宗定
其为“西南要会”。“锁钥滇黔”道破了泸州在战略纵
深点的凝聚程度。得泸州否关乎宋蒙之战的结局。动荡不安的蜀中百姓,纷纷修筑生基以期彼岸生活能回归安宁与平静。
即便在生于忧患的社会背景下,瓦子勾栏、游宴歌
舞“日夜饮酒相欢,以终天年”仍是宋人的小目标。文
化重心逐渐下移,士人修养境界领引着大众生活,无处不现的四般闲事,演绎着“风雅处处是寻常”的生活意趣。活跃于地下世界的石刻图像,也抛弃了汉以来羽化登仙的幻想,转而以侍从、乐伎、武士与神兽相伴左右,将人世间的乐事和期待一一点检,共享昼夜的轮回交替。千百年后,这些出自幽暗墓穴的石刻画卷,似乎还留存着生活的温度,述说着他们对生活、对生命的忧思与祈愿。
【簪花】
花色妍丽,馥郁芬芳的花朵不仅为女子所爱,男子也将花前思发,月下歌来情趣移至发问。男子簪花习俗,或源自唐代。重阳之时,男子簪戴菊花、茱英以祛病驱邪。杜牧诗言:“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九日齐山登高》)。唐代宫廷娱乐中也见赐花、赏花,表现君臣之和的史迹。如《唐诗纪事》卷11记载唐中宗于立春日赐近臣各戴彩花一朵。
宋代显然继承了唐代簪花之风,除了重阳节外,其他节庆典礼如立春三月三、或是花开赏花之期,宋人无论男女皆戴花。做阳修《洛阳牡丹记》说:“洛阳之俗,大抵好花.春时城中无贵贱皆插花,虽负担者亦然
宋代“花事”也与礼制有关。依照宋朝的典礼制度,赐花应按照官阶高低采用相应的花色及数量。“大罗花以红、黄、银红三色,栾枝以杂色罗,大绢花以红、银红二色。罗花以赐百官,栾枝,卿监以上有之:绢花以赐将校以下。”(《米史》卷153《舆服志》,第35693570页。)花在宋代也是审美的一大主题,花鸟常见于传世宋画中,花谱大量出现,从宫延到民间,花事宴会活动蔚然成风。各类花卉被赋予了相应的美好品行,寄托人们的理想和情操。这无疑不为男子簪花的习俗提供了极大的物质条件和社会心理基础。
大足石刻博物馆石像,石刻。
现代作品
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