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冰在《好吗,好的》里写道:“平行世界,多元生活。愿你我既可以朝九晚五,又可以浪迹天涯。”每个人心之所向的都是兼具朝九晚五和浪迹天涯这两种模式的生活,所以我们才会总是想要甩下心上的包袱,毫无顾忌地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不愿苟且于生活的零碎,我们都在追求着那个远方。
似乎丽江和天涯浪子在书里总是成对出现的,某个角落巷子里的小酒馆也是。还有“不靠谱”和“逃离”的标签。从小到大我们心中都会萌生许许多多的想法,亦或者说是梦想。犹记得小时候每每写同学录“长大后你想做什么”那一栏,我都是很确信地写下“环游世界”几个大字。我向往着自由,向往着那一种从没有遇到的未知的生活。这么多年来,小时候的很多想法一路走,一路丢,而唯有“环游世界”这个从来没有丢过。因为我知道我还没有经历过那样一种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样的生活。
以前的我们都喜欢看一些励志的鸡汤文,然后后来啊,久而久之,不再青睐于这些。而是开始追求一些贴近地面贴近我们生活的真实故事。我们读大冰,读《夺命大乌苏》;读张嘉佳,读《从你的全世界路过》;读卢思浩,读《愿有人陪你颠沛流离》。文字不用太励志,可以有一些小颓废。因为生活只有这样才更显得真实可靠。我们会共鸣于他们生活的不易,也会羡慕于他们出发的勇气,甚至会欢喜于他们时而反抗生活不满的颓靡,又为自己空洞得像一潭死水的生活而自惭形秽。大冰说:“请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在过着你想要的生活。”是啊,2016年在微博里看到大冰去南极生活,看到他和企鹅海豹一起玩乐,看到他在南极的冰川里洗澡,看到他“凿一块千年寒冰下酒”。这是怎样的文人情怀?这样的生活又是怎样的不可思议?心中羡慕不已,于是开始默默努力。
没资格讨论理想时,先好好去挣钱。早期的大冰为了自己心中的梦想做过流浪歌手和街头画师,做过电视台里打杂跑腿的小杂务。他也穷过落寞过,他也不过是我们众多人中平常的一个。而不平常的是他在自己的努力下过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我其实一直都想拥有一种能力, 一种足够独立到把自己丢到随便哪个地方都能生存下去甚至生活得很好的能力。只是我现在还没真正下定决心放逐自己的内心去这么做。 因为我知道我还没有讨论理想的资格。所以我在大学的这两年里每天都努力地学习、考证、兼职、健身,然后不多想地去做自己喜欢的事,而不是拖着,拖到最后让这些想法都偷偷地在脑袋里挥发掉。
我总是会忘记自己有什么能力,可以做好哪些事情。所以我喜欢写下来一些东西,梳理那些自己习得的新技能。一来可以发现自己还不够的地方,二来看着自己的所得也很满足。我会去自己想去的远方,然后钱花完了就倒逼着自己去赚取更多。从大一一开始什么都不会或者说不知道做什么,而只是空有满腹想法的我,到现在能够独立生活赚钱旅游的我,我知道两年后的自己已经进步了很多。而这种进步,我发现随着自己走的路越来越多,随着自己的眼界越来越开阔,随着上空的井口越来越大,越来越不能得到满足。深知每一种生活状态都是经历,所以以前的那种在学校想放假,放假了想开学的矛盾状态也不复存在了。未来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呢?我常问自己。拥有一份稳定的可以养活自己并且让家人幸福的工作,可以旅游,要是一年能去定下的几个国家或者城市生活就再好不过了。在一天忙碌的工作后,可以健身,可以看电影,可以搞翻译,可以写稿子,可以用自己的兴趣来维持生活。既可以游刃有余于朝九晚五的工作,又能有足够的资本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浪迹天涯。这就是我想要的。
我们都想过上自己想要的那样一种生活。可是前路风尘仆仆,我们会迷茫会停下,会想回头却不能回头,所以我们只能一直向前走。失落时,想起那些正过着你想要的那种生活的人;难过时,把没流下的泪发酵成一瓢足以抚慰心间风尘的酒,酒一饮心辄明。
每一个人都是一粒尘埃,每一个人的内心都住着一座王国,每一个人都有一首惊世骇俗的歌等着他。星光不问赶路人,前途风光正好,心有瓢酒慰风尘,追风赶月莫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