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归隐”
于苏轼,孔子他们(等等同有济世理想的人)来说归隐这个词说出来或许也是思考过的,但不论如何道家与儒家的差别就在于,道家的归隐是归于自然与凡世完全超脱,超然;而儒家的归隐则可能是舍下锦玉良田,舍下一世荣华远走于江湖,但就如范仲淹所写:“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 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
我认为儒家的自然,天道是仁心,而那些有着济世梦的人他们一生追求走向的是超脱性本善/性本恶,走向仁;然,则道家的归隐,天道,是以超脱,脱离为根本,他们所追求的是超脱于自然,而在这个定义之上一切都有可能会改变,为此或许与道家而言归隐就像是儒家的诚心,当然这个归隐可不是一种外在的形式。
论“孤独”
儒家的孤独是高处不胜寒,是风雪中的遗世而独立,是不采而佩,然,为此韩愈感叹,苏轼长恨,可最终不还是而后见君子?或许归隐是一种于伤的感慨而后更加坚守;则道家的孤独是超脱中的脱离,但是又是一种自然中的悠闲;道家与儒家面对孤独,思想不同,意识亦是不同,为此儒家的自然与孤独是一个过程,是用于追寻与生存适应的;道家的选择的大都是一种必然式的超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