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悍刀行》读书摘录

《雪中悍刀行》
烽火戏诸侯

《雪中悍刀行》
徐凤年微笑道:“王大石,我教你一个追求女孩子的好法子,想不想听?是真人真事。”

王大石赶忙抹了抹眼睛,低声道:“徐公子你说便是。”

徐凤年望着乌云散去的明亮天空,柔声道:“你走到她面前,跟她说,你想要江湖,我便给你一座。你想要天下,我就给你一个。而我呢,就想要个儿子,你给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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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骁继续指向地图,笑道:“我跟先生想法不一样,龙象军这次赴北,不光仗要打,还得打硬仗,捡软柿子捏,不是我北凉军的脾气。先生担忧龙象军打赢了仗,南朝那帮得了富贵就忘宗背祖的士子会更加仇恨北凉,其实在我看来,要是北凉铁骑不给他们长长记性,那些年少时跟着父辈北逃然后新冒尖的南朝新贵,尾巴早就翘到天上去了,就得狠狠抽打一番,才知道什么叫怕,我就是要他们怕到骨子里去。这些兔崽子,根子跟当初的春秋读书人一样,都记打不记好。所以这一次龙象军,第一个要死磕的军镇就是龙腰州战力排在第一的瓦筑,接下来其余军镇,君子馆,离谷,茂隆,都是硬骨头,不在一条线上,龙象军就偏要绕道疾行,一个一个吃过去。”

老先生忧心感慨道:“可是龙象军才一万啊。不计算沿线兵马,光是五镇兵力就有精锐甲士六万。还得跟两位北莽大将军面对面,行吗?一万龙象军,撤得回来多少人?”

徐骁打了个哈哈,“忘了跟先生说了,咱们北凉的大雪龙骑军,也马上要出发了。”

北凉铁骑甲天下,大雪龙骑雄北凉!

老先生在这大夏天的,像是感到了凉意,搂了搂袖子。

他喃喃自语道:“可这不就意味着要真打起来了吗?不妥啊,委实不妥啊。”

徐骁一只手掌按在地图上,说了一句话,“我儿子在那里,这个理由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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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年笑了笑,绑好剑匣,还有心情用北凉腔唱喏一句:“世间最远途,是那愈行愈远离乡路。”

阴物丹婴虽然恋恋不舍陵墓,不过还算知晓轻重,跟着洛阳和徐凤年走向所谓的归路。

徐凤年自嘲道:“如今北凉都知道我曾经一个人去了北莽,做成了几件大事,其实在那边很多次我都怕得要死,遇上带着两名大魔头护驾的拓跋春隼,差点以为自己死了,遇上差不多全天下坐四望三的洛阳,也以为差点就要死在大秦皇帝陵墓里,在柔然山脉对阵提兵山第五貉,稍微好点,我以前很怀疑徐骁怎么就能当上北凉王,只有三次游历之后,才开始知道做人其实不过是低头走路,说不定哪一天就能抬头摸着天了。

徐凤年见她不愿多说,悄悄喝过了几杯酒后,跟掌柜的付过银钱就离开尖雪茶楼。
  
  洛阳没有阻拦,又伸手蘸了蘸酒水,在桌面上写下两个字。
  
  秦。
  
  徐。
  
  洛阳平静说道:“原来都是三人禾啊。他什么都不知道,她什么都知道,本来不是这样的。”
  
  这个魔头做出了一个谁都猜想不到的动作,她将下巴搁在桌面上,闭上眼睛,仿佛一个疲倦至极的寻常女子,久久没能等到心仪之人归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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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骁欣慰点头,只是喝酒。

徐骁咽下最后一口烈酒,晃了晃空壶,轻声说道:“到了北凉,先别急着去收拢那些义山扶植起来的罪民势力,先陪爹看一看北凉铁骑,行不行?”
  
  徐凤年咬了咬嘴唇,笑道:“哪有当爹的总是问儿子行不行?”
  
  徐骁丢了酒壶到湖中,也笑道:“哪有当爹的三番四次让儿子出去涉险?”
  
  徐骁双手插袖,抬头看了眼天色,眯眼道:“上次可能是忙着一路杀人,没觉得,这回才知道南边阴冷到骨子里,爹老喽。”
  
  徐凤年默默摘下红狐皮帽,压在徐骁头上,轻轻往下拉严实,遮住老人的耳朵。
  
  老人动了动嘴唇,猛然转过身。
  
  似乎是不想让儿子看到他的老泪纵横,他的英雄迟暮。

姜泥嗯了一声,就没有下文。餐食很快上桌,她才握住筷子想要夹菜,老人看见她的握筷,笑着打趣道:“公主殿下,咱们这边都相信筷子握得越高越长,将来找对象就要越远,记得老臣年纪年幼时候,家里老一辈就总拿这个跟我们说事,就怕我们中的女子嫁得太远,男子长大后娶了不知来路的婆娘。我们当时自是一边顺着长辈心意往下握筷,一边在心中不以为然,当成了耳边风,只是没想到等到自己当了长辈,又开始跟自己的孩子念念叨叨。这大概就是传承了,一个家是如此,一个国也是。”
  
  握筷子很高的姜泥果真顺势往下握住,把老人给逗乐,哈哈笑道:“殿下别当真,老臣就是随口一说。其实女子嫁远了也好,还能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元本溪眼神有些飘忽,叹息道:“男女情事,有些人本就是好人,对你好,这自然是幸事,但未必是对方真的有多喜欢你。有些人性子差,肯为你改变极多,却是真的喜欢你。那位赵姓女子,愿意冒险离京找你,却绝对不会对家族弃之不顾,到了两者取一之时,会弃你而去。而巷弄里的刘姓女子,性子温吞,却多半能为你不顾一切,生死相随。世间人,总以为有身份的人物付出一些,便感激涕零,对于近在咫尺的父母养育,贫寒朋友的倾囊救济,结发妻子的相夫教子,反而感触不深。”

又见江南又见雪。
  
  一名老道人开始登山,走向天师府。
  
  老人从箱底找出那太多太多年不曾穿过的一袭黄紫道袍,还梳理干净了头发胡须,惹来无数天师府晚辈如同白日见鬼一般的眼神。
  
  老道人走向祖师堂,对墙上悬挂的所有祖师爷画像,一幅一幅一位一位拜过去。
  
  走出祖师堂后,这位龙虎山硕果仅存的希字辈老真人来到山顶。
  
  风雪中,老人盘腿而坐,轻声笑道:“都说沙场有刀,不怕死于马背。江湖有酒,不怕死于酩酊。贫道从来不敢杀人,连那酒也总喝不尽兴,一生从没有活得豪气,最后走这一遭……”
  
  老道人仿佛在与天地言语,大声道:“且尽兴!”
  
  老人伸出手指,直刺双眼。
  
  然后这位黄紫老真人颤颤巍巍抬起那鲜血淋漓的右手食指,在眉心划出一抹印痕。
  
  如开天眼。
  
  老人双臂垂下,轻轻搁在膝盖上,各掐一诀,安详道:“黄蛮儿,为师本事就这么点,学不来开天门,连开天眼也是这般勉强。”
  
  “若是仍然无法为你挡下天劫,莫怪师父啊。”
  
  世人羡长生,道人修清净。
  
  老人在生前最后一刻,记起了前几年山脚道观里自己徒弟的打鼾声。
  
  一点都不清净啊,可却是让老人最怀念。
  
  ————
  
  祥符元年的冬末。
  
  天师府池中那朵位于最高处的紫金莲,枯死。

徐凤年点了点头,“读书人比常人有着更多的感触,读书识字越多,认得历史越多,心思就难免越重。才学越高,往往分寸感越弱,不喜欢拿捏火候,准确说来,是不屑,懒得与人与事去虚与委蛇。看人和做事,就容易非黑即可,也就是你所谓的意气用事了。所以历史上那些才高八斗的文豪,做官往往不大,这种奇怪现象,不光光是眼高手低四个字就可以全部解释的。好在这对他们来说也没关系,帝王将相终是一抔土,惟有饮者诗者留其名,借酒浇愁写名篇,岂不快哉。千百年后,自然比那些帝王将相和达官显贵更容易让人记住。”

《雪中悍刀行》贺新凉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两人之战,两国之战(六)

少女牵着马喊道:“洪树枝,你别傻了,赶紧给那株雪莲随便找个买家,听到没有!我就说这么多,走了!”

少女背对屋子后,尽量不让哭腔太过明显,“以后……咱们各走各的!”

一个面黄肌瘦的少年火冲出屋子,满脸泪水,一边用手擦拭泪水一边喊道:“马上弓,你爹说过只要我采摘到雪莲,他就答应不让你嫁给那个混蛋的!”

少女转过头,愤怒道:“我爹他只是想你死在雪山里,你这个傻子!就算你采摘到了雪莲又怎么样?!”

少女抬起手臂遮住脸,呜咽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少年也哭道:“我不管,我现在也不要你跟我在一起了,反正那个家伙不是好东西,只要你不嫁给他就行了!我就会很开心了啊!”

徐凤年依旧弯着腰,看不清表情。

然后姜泥走近,一脚踢在他小腿上。

徐凤年问道:“咋了?”

她瞪大眼睛,怒气冲冲,“你不管?”

她很快凶神恶煞地补充道:“你要是不管,我管!”

徐凤年笑了,一手放在后背上,缓缓直起腰,笑脸灿烂,“容我喘口气,喘口气先。管,怎么不管了。”

徐凤年看着那少年少女,感慨道:“真好。”

====共逐鹿 第两百五十二章 站着坐着跪着躺着===

马禄琅剧烈喘息,马文厚轻柔拍打老人的后背。  老人苦笑道:“让我躺着吧,撑不住了,也没必要再撑。”  马文厚小心翼翼让老人躺着。  老人握着这个嫡长孙的手,轻声笑道:“人生七十古来稀,爷爷八十好几的人了,你有什么好伤心的。”  马文厚挤出笑脸哽咽道:“这不是嫌弃我爹嘴笨,就算骂人也骂不到点子上,爷爷有大智慧,就算不骂人,我也能听得进去。”  老人安静躺在那里,已是进气少于出气的惨淡光景了。  老人平静道:“文厚,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这个说法很有意思,爷爷在七十以后就真的信了,你要是不信的话,那就一定也要活到这个岁数啊。你的心还不够静,要多读书,夜深人静的时候,还可以多去那八级台阶上坐坐。”  马文厚抓着老人的手,使劲点点头。  马禄琅缓缓闭上眼睛,“生得比你徐骁早,死得比徐骁你晚,总算赢了你一场啊。”  当老人说完最后那句话,终于溘然长逝。  “现在我,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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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逐鹿 第两百九十一章 当年小年还少年

    这个叫徐凤年的年轻人,在路旁蹲下身,抓起一把泥土。  从北到南,从南到北。  走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风景。  当年叫小年的少年,一点一点长大。  在他成长的过程中,身边很多人都走了,留不住。  就像他在游历江湖的时候,在山清水秀的江南道,他跟大姐说过要一起回家。  又像他在返乡回家的时候,在那栋门外种植有枇杷树的屋子里,他握着老人的手,说不出话。  徐凤年松开手指,站起身。  他开始入城。  他想告诉这座城中那个有着酒窝的女子。  徐凤年喜欢你,第一眼就喜欢了,他也从没想过不喜欢。也许你以前不知道,那么我到你跟前,亲口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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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逐鹿 第三百五十八章 如今江湖亦有痴人

那人又转头对樊小柴善解人意道:“姑娘想杀我也无不可,不过最好喝过了茶汤,再寻个僻静宽敞的地方,届时我肯定不还手,任由姑娘出刀。”  樊小柴深呼吸一口气,五指死死握紧刀柄,咬牙切齿道:“你找死?!”  结果那人给出一个谁都没有想到的混账答案,他神色无比认真,“我找你。”

他转头看向徐凤年,问道:“你要么是不曾习武的平常人,要么是擅长练气的顶尖人物,否则我不至于捕捉不到你气机流转的独到之处。但既然你有胆子悬佩凉刀招摇过市,身边又有……这位姑娘同行,相信身份不简单,那么……”  徐凤年安静等待下文。  只是这一次年轻剑客果然又没有让人失望,“那么敢问这位姑娘的芳名?”  徐凤年微笑道:“以前叫樊小钗,钗子的钗,如今叫樊小柴,柴火的柴。”  那人点头道:“如我所料,都是好名字!”  徐凤年无言以对。  自己闯荡江湖这么多年,终于又遇着脸皮厚度不相上下的对手了?

他揉了揉下巴,恍然大悟道:“你能够仅凭相貌就猜出我的身份,殊为不易,不过话说回来,也在情理之中。”  徐凤年开始有些理解樊小柴的心情了。  樊小柴已经转回身,白碗搁放在桌面上,死死盯住那人,“我必杀你!”  那人既无讥讽也无恼火,咧嘴一笑,阳光灿烂,“随你喜欢。”  徐凤年好奇道:“你不是开玩笑?”  那人正襟危坐,沉声道:“我从不与人开玩笑!真正喜欢一个人,难道不应该正是一见钟情才对?我想不是相濡以沫才会喜欢上一个人,而是喜欢上一个人后,才会相濡以沫。怎么,你不信?”  徐凤年看着这张年轻脸庞,有些恍惚。  他想起了羊皮裘老头儿和那位酆都绿袍。  原来,如今江湖,亦有痴人。  不可理喻,不用理喻。  徐凤年笑着轻声道:“我相信。”

=====《雪中悍刀行》第394章 生气歌 →_→ 梦想这个小孩

一更戌,二更亥,三更子,一更一更逝去。  徐凤年双手笼袖,向后靠着椅背,从头到尾都仰头望着雨幕,怔怔出神  。  突然传来一阵吱吱呀呀的轻微声响,徐凤年闻声望去,嘴角翘起。  穿戴整齐的姜泥跨过门槛,身形一掠穿过雨幕,站在徐凤年身边,也不说话。  徐凤年站起身,把她按在椅子上坐下,然后自己蹲在她身边。  徐凤年望着阶下的积水,轻声问道:“你小时候除了想杀我报仇,还想做什么事情?”  姜泥思索片刻,一本正经道:“很想有钱买纸笔,不用大冬天拿树杈在雪地里写字,还想有张大些的床,垫上软软的被褥,想有很多很多厚实的衣服,想吃好吃的杏仁酥吃到撑,想睡懒觉……”  徐凤年忍俊不禁道:“你想的还真多。”  姜泥转头瞪了他一眼,自己这么用心回答他的无聊问题,他还好意思取笑自己。  徐凤年笑问道:“那你猜猜看我小时候的梦想是什么?”  小泥人脑袋一歪,不搭理他。  当年的少年世子殿下,除了欺男霸女沾花惹草,还会想什么?  哦,还会想欺负她。  她想到这里,有些生闷气。  徐凤年把手从袖管里抽出来,揉了揉脸颊,无奈道:“也许跟你提起过,我小时候很想做大侠,取个响当当的绰号,在江湖上行侠仗义。不过其实在更早一些,我娘还没有去世之前,我是想当个读书人的,身穿儒衫,满腹韬略,出口成章……”  听着徐凤年的絮絮叨叨,小泥人也没觉得如何厌烦,其实一直没有睡着的她甚至连出门时的浓重睡意都没了。  徐凤年伸出手指向院中的雨幕,“像不像一条没什么声势的瀑布?”  小泥人只觉得莫名其妙,撇撇嘴摇头道:“没看出来。”  徐凤年问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位当世大文豪的《观瀑生气歌》?”  小泥人更加一头雾水,“没啊,谁的文章?”  徐凤年笑道:“反正我最佩服这个读书人了,你竟然没听说这篇诗歌,真是遗憾。”  知道这家伙对天下读书人观感一向不佳的小泥人,她好奇心顿时被勾起来,“到底是谁?”  徐凤年没有说是谁,只是娓娓道:“莲花之瀑烟苍苍,牯牛之瀑雷硠硠,唯有九华之瀑不奇在瀑奇脊梁,如天人侧卧大岗一肱张。力能撑开九万四千丈,好似敦煌飞仙裙叠嶂。放出青霄九道银河白,恰如迟暮老将两鬓霜。我来正值泼墨雨,两崖紧束风大怒。云涛乍起涌万重,洪水冲夺游人路……我曾观潮更观瀑,瀑下静立一白鹿。霎时人鹿两相望,南唐东越或西蜀?后有老僧牵鹿走,再有掉头笑……语罢月落西山水茫茫,只觉石梁之下烟苍苍,雷硠硠,挟以春秋凄风苦雨,浩浩荡荡如河江  。”  小泥人点头道:“是挺好的。”  徐凤年笑道:“对吧?”  然后小泥人说道:“反正挺上口的。”  徐凤年有些受伤,叹了口气。  小泥人猛然转头,一脸怀疑问道:“难不成是你写的?”  徐凤年翻了个白眼。  小泥人恍然道:“我就说嘛,肯定不是你写的,你只会跟人买诗词文章……最可恶的是从来不知道讨价还价!”  年轻藩王当下有些忧郁啊。  小泥人低头看着他的侧脸,有些心虚,后知后觉道:“还真是你写的?”  徐凤年轻轻点头。  脸色认真至极的她安慰道:“不错了,这辈子算是好歹写过一篇像样的文章了……”  徐凤年呲牙咧嘴,这话说的,你还不如不安慰呢。  长久沉默后,徐凤年没来由自言自语道:“梦想是什么,就像是一个躲在远方朝你做鬼脸的小孩,而那个天真顽皮的孩子永远不会长大。”  姜泥想了想,“要是我,就把那孩子抓起来打一顿。”  徐凤年平静道:“可是我抓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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