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慢慢的不是去说服自己,而好似遗忘症一样,通通不想,是我的不忍心吧,毕竟在魂海,也有某些必要的布局吧。
其实一开始的我也想明白了,谁都不是谁的必须,成群结队的观赏雪景里的他们,若我不是还有吸引力,怎么能博得欢心呢?命里也早注定各种各样的有毒的无毒的分手,而我泪流时,又有多少人心低浅失礼呢?况且真爱,在你眼里,又是件多么较之前者困难的事情呢?
我开始慢慢去爱,因为爱是一种治愈系,至少是开开心心的事情,是高压区释放压力的事情。我开始觉得小时候的小饼干是种境界:他也没心没肺吗?但他就是对每个好人都怀着热情的纯纯的手舞足蹈,那么倾心,那么无拘无束的撒娇表白。我劝说了她,他却反过来无心有心的对选定的人愈发的好了。
他就是这样的遗忘症,但心却也在心底愈发的有些淡淡的浓浓的冷了。
但忽然想到一幕场景:在现在冷风浓烈的大雪中,只剩小饼干拿着一幅旗号,努力的向前冲着,口里还喊着一些口号,一脸兴奋,准备冲下另一个战略要地,信心满满着的开心着的。搞笑吗?
不管前面是刀山还是刃海!
所以说,开心最重要,这句话不是平淡的思想所得,而是历经千波万折的半醉半醒的淡定的逍遥狂草。
即使是种无奈的让步和退缩,也不伤大雅吧。谁又说得清独背宿命的你有另一层通达呢?
受伤的勇士总需要温柔乡,即使你一时的不理解至极,也在一开始算透就说:放自己自由,有时是孤独的前行,有时是允许自己逃避内心的苦锁。
也在低浅一层彻底的想通了,苦难啊,虽是爱人一时谬误,但她们的心在魂海的教化下,显得越发的有用,魂海就会这样彻底治愈你的自愈之心。
你开始反过来安慰爱人们。嘴上不情愿,但你就是这样,过去的事情很快会在你的心上过去,也取决于遗忘症,也取决于你的取舍,你把自己的苦难卑微到尘埃里,只为拂袖间俯嗅花间一时的香气和小小花脸。不忍心,心太软的你,于是抬起脸来看碧空飞檐,你的舒展的脸上再也看不出苦难的那些负面的皱褶。雨过天晴,眉宇间显得愈发的明媚。
你总是这样,这样坚强。情劫一刻就过。
大家后来都那么的好,你在此刻他刻省略了多少字?却糊涂的写了多少字?
但此刻的你开始喜爱的这个决定:即使她们对你拳打脚踢,只要是对的人,你也就等待反举之举的那份霸气淡定的爱之证明。好像十分轻蔑这份苦难。而搞笑的是苦难的和搞笑的事情何止这一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