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断角代表着……”拉尔斯努力回想着自己在杰德斯魔法学校的经历。“是指……一种反叛,一种背叛?”“没错,拉尔斯,断了的独角兽角指的是叛乱。”布鲁斯眼中带些略微的激情,但随后又散尽了。“布鲁斯,第二个玻璃窗上也有黑色的断角。”拉尔斯说着,指向第二幅玻璃窗上魔法国会徽章中央的独角兽的黑色断角。“果不其然……那么,其他的上面也一定有些什么。”布鲁斯说着,快步走向其他的玻璃窗。“1900年,布斯巴顿校长与曼彻斯特医院第四任院长莱克拉建立两地永久互助关系的仪式上,法国魔法议会厅里中央的独角兽雕像,角未断。1940年,在法国魔法国会最高领导授予曼彻斯特高级救护徽章的时候,所有地方都未出现断角。
“没错,他想告诉我们些什么,在18年代初期发生的事情。”布鲁斯喃喃自语。“但是,这并不是现在的法国魔法国会,而是前身的曼彻斯特联邦政府。”拉尔斯说。“所以,一定有些什么事。跟我走,拉尔斯,去三层。”“为什么?”“那里有第一任院长梅菲斯托和第二任院长格里尔斯的画像。”布鲁斯说着,上了选择传送门。
约三分钟后,两人进入最近无人打理的神秘病症中心。“你好,年轻人,这里最近无人打理,所以请见谅难免有些灰尘。”两幅画像挂在墙上,其中一个看起来很和蔼的白胡老人说。“您是梅菲斯托先生吧。那另外一位就是?”“我是格里尔斯。”另一位黑发的中年男子用低沉的法语说。“好。”布鲁斯笑着问,“你们都是很伟大的人物,我明白。”拉尔斯说:“我们是法国魔法国会的人,我们想要来到这里问你们一些事情。”梅菲斯托的画像皱了皱眉头:“什么事?”“关于曼彻斯特当年解体的事情和日后的原因。”布鲁斯笑着说。
梅菲斯托点了点头,瘦削的脸在画像中的烛台前显得很精神,格里尔斯眼前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在解体之后,也就是格里尔斯先生执政的时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布鲁斯问。“这个我不清楚,但我可以告诉你们,在那年我平息了黑巫师与部分神奇动物的叛乱后,是本意将整个总部分为两部分的。”梅菲斯托说。“父亲,为什么不让这两个打扰您休息的人离开。”格里尔斯有些不耐烦地说。“哦,格里,我喜欢这两个年轻人,有精神,还拥有着你无可匹敌的冷静。”梅菲斯托慈祥地笑着,说。
格里尔斯无奈叹了口气,翻起画中的一本德语书看着。梅菲斯托笑着说:“有什么事的话,我这个糟老头子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你们可以问格里,他应该知道些什么。”“不,父亲。这两个小家伙不可能从我嘴里得到一点消息。”格里尔斯赌气般的向他的父亲说。“格里尔斯先生,你很聪明,好像知道某些事情不应该说出来。”布鲁斯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对格里尔斯说,并故意放大了音量。拉尔斯觉得局势有点不太对劲,但是他又不能做什么,他只得等着这布鲁斯与两张画像的谈话尽快结束。
“你……”格里尔斯颤抖着,布鲁斯依然笑着看着格里尔斯,心中没有丝毫动摇。梅菲斯托眼里传来些许赞赏的神色,他弯眸看着布鲁斯。“好吧……”格里尔斯仿佛被打败了“但是,你记住了,我只能告诉你一点,在解体之后,我负责领导的是治疗方面,而执政方面我负责给了金利斯 杰里斯德,也就是我的爱将和另外一个军团长。从那时以后我便不再过问联邦政府那边的事情。”
“谢谢您的帮助。”布鲁斯朝格里尔斯鞠了一躬。他朝梅菲斯托笑了笑。“哦,孩子,不用客气。”梅菲斯托笑着说。拉尔斯已经记好了笔记,他对布鲁斯说:“布鲁斯,我们该走了。”“等一下。”布鲁斯轻轻对拉尔斯说。“对了,格里尔斯先生,我想问您最后一个问题。”布鲁斯又转向格里尔斯的画像,说。“说吧,可以。”屋子那一边传来格里尔斯干脆利索的声音。“您认识一个姓赫里留斯的人吗。”布鲁斯的眼神变得尖锐而有力。“我……”格里尔斯愣了愣,“抱歉,我不认识这样的人。”格里尔斯说着,吹灭了烛台,他的画像变得十分黑暗,好像只看得见黑暗中他深蓝色的眼睛。“抱歉,谈话到此为止了。”他说着。“感谢。”布鲁斯回应了一声,接着拿起手中的公文包,拍了拍拉尔斯,走出了房间。
“再见,年轻人。”梅菲斯托微笑着,他也吹灭了烛台。“这两个孩子在午夜来到这里干什么呢……不过,格里应该认识那个人,这是我做为一个父亲的第一感觉。”他喃喃自语。
“神秘病症中心每年的病患很少,平时也基本无人值班,但是在白天来这里还是怕引人注目。所以我选择晚上来到这里。”布鲁斯说。“那现在我们应该怎样做?”拉尔斯问,“回国会吗?”“不,现在我们可能要去普鲁托那里一趟。”布鲁斯说着。
今夜的月亮不太明,仿佛是映衬着曼彻斯特的神秘,一面衬着,一面还发人深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