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重重地关上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几句激烈的争吵过后,整个房间归于平静。我哽咽着,想放声哭,却又不想打破着片刻的安宁。
躺在床上,我说,我特别难受我就想哭出来,母亲说:“那就哭吧,发泄一下情绪挺好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再次看时间已是下午六点钟。在情感的奔涌中,我带着满身疲倦睡着了。
那个晚上,我没有刷微博,没有聊QQ,也没有逛淘宝。我坐在书桌前,摆出一摞书,笔尖不停地在纸上留下痕迹,我甚至没有停下来。我觉得也许只有让自己的思维时刻都处于运转状态才不会去想一切的不欢愉。
深夜十二点,我去客厅喝水,父亲母亲已入睡了,听着他们的鼾声,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似乎是第一次这么强烈。有句话说:“你觉得岁月静好,那是因为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 这一年经历的种种,让我愈加的感念,医院墙壁的祈祷,欺骗之后的宽容……我开始反思,中午是不是我真的错了。
也许是我错在先,但我们之间终究没能心平气和,一个晚上过去之后,一切又回到了往常。我原以为就这样过去了,我暗下决心往后再不做无益的争吵,不想再辜负了。
第二天一大早,父亲买回了早餐,我们说着笑着。但一个电话,又打破了一切。对这类事我一向敏锐,所以一开始我就意识到了。紧接着,父亲母亲讨论着对策,而我,无能为力。我仿佛觉得,我持续了四年多的生活要被重新编码。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做出最大限度的让步。
但一切,都还没有定数。这些天来,每天站在镜子前,都要做出一些祈祷,之前送来不信这些,现在信了。
这些天很多个瞬间,真的很想有一个人倾诉,但并没有这样做。每每有这种想法,我便适度地融入一些众乐,更甚者,拼命地填充自己的时间,让思维不停歇。
愿我,愿我们,渡人亦渡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