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除夕夜、大年三十。
今天是农历的最后一天,也是我奶奶的生日。
我在湖北荆州过年,明天大年初一就去湖南益阳。
我刚刚和我湖南的打了个电话,她说她在家门口的空地上看小孩子们放花炮。
记得我还在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很多人在这一片空地上看春节联欢晚会,还有电视剧,就像一个小型的露天电影院。
春节的时候,我就是那些小孩子,我和我妹妹、堂妹,还有隔壁家的杨博哥、杨名姐一起玩花炮,那个时候有很多烟花爆竹可以玩,还有带塑料子弹的手枪。
记得有一年,爷爷烧了很大的柴火在大堂里,那个时候大堂还是土,没有水泥。我们一家还有叔叔一家,还有没有嫁人的两个姑妈,我们一起等待8点钟的春节联欢晚会。
那还是90年代末和21世纪初(搞得好像我年纪很大了一样),赵本山正在火遍全国,我爸爸和姨夫买了好多好多的小品碟片,我也跟着看。
除了赵本山,还有陈佩斯、奇志大兵、杨五六和周卫星..... 我现在还可以用湖南话把杨五六的《打麻将》相声讲出来......
每年的春晚我最期待的还是小品,因为雅俗共赏,大家都能看懂,有时候生怕自己漏掉什么,第二天还会看重播。还有杂技、魔术、港台明星的参演也很期待,刘德华、那英、王菲、周杰伦也的都来了
后来我读高中、大学的时候,开始有了互联网,在天涯社区、微博经常有吐槽和解密春晚节目的帖子,春晚成了互联网上的一个话题。
直到有一天,在大一的某一天,我突然莫名其妙的决定那一天除夕夜正常睡觉,因为我突然感觉没有什么意思。
但是第二天我就有有一些内疚感了,感觉没有陪爸妈看春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后来,我大二、大三分别由于一些事情没有回家过年,加上大四的时候去当兵了,两年没有回家过年,在新兵营,是我第一次在部队过年,非常的热闹。但是我无意间看到邹班长一个人在那里哭,我瞬间想家了。
在互联网时代,2011年-2013年,我写了很多信,也看了两年的春晚和新闻联播。部队非常讲究给新兵创造一个温馨的环境,大家一起创造氛围,而且平时训练也苦,终于可以放松一个晚上。
我算是比较早接触互联网的,但是当了两年兵,当我2014年出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不适应这个社会了,很多大学时代的豪情和敢想敢做的激情都被一脸的傻气代替。
那一年过年,我还遗留了部队的优良作风,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把被子、柜子里都整理得整整齐齐,我学着部队那样把家里装饰得很像那么回事。
我太久没有回家了,我那一年陪父母、妹妹看春节联欢晚会,虽然我也具体不记得有些什么了,但是我感觉很幸福。
转眼就毕业工作了,毕业后我直接进入一家品牌公司做总裁助理和微信运营,次年进入互联网O2O行业,从此一直在互联网行业游荡,每年都有不同的际遇,有时候赚钱多,有时候赚钱少,但是到了过年的时候总会有一些不安。
表面上的和和气气和其乐融融是很容易营造的,但内心的笃定和遇到任何事情心里都有一个思想体系是很难的。试过很多方法,也没有办法消除内心的焦虑,其实是对未来的不确定性的恐惧。
感觉不舒服的时候,往往都伴随着一段感情的离开或者一份事业的起伏,虽然到今年我毕业才5年,但经历的各种事情,遇到的各种人,不断的让我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思考问题。
习惯每次在众人狂欢的时候,一个人静下来思考。那时候有句QQ签名不是说了嘛,狂欢是一群人的孤独。
思想是最让人笃定的, 我从书里获得思想,从电影里寻找规律,从罗辑思维、名人传记、得到APP等各种媒介来加持自己的体系。
实践是最让人成长的,我从总裁的鞍前马后,从出差巡店,从演讲培训,从商务谈判,从合伙创业中起起伏伏。
中国人和别国不一样,只有到了春节的时候才会感觉这一年真的结束了。
我觉得我这一天应该来思考自己这一年的得与失,结果与行动,思维与状态。
这一天应该是思考关于“道”的一天。
我曾经听到罗胖说的一个理论:现在虽然是信息爆炸,但是也是信息割裂的时代,比如鹿晗的粉丝已经多得惊人的时候,还有大量的人完全不知道还有这个人的存在。也就时说,多元化的社群让我们割裂成为有各种需求的同类群体,比如喜欢二次元的、喜欢游戏的,喜欢微商的,他们每一个领域都有每一个领域的狂欢方式。
作为一个创业者,我喜欢我们也有自己的圈子和狂欢的方式,我喜欢的方式就是像有个著名的创业者那样(具体是谁我记得了,谁记得帮忙留一下言)。
一个人思考和总结自己上一年的结果、行动和思维,开始计划下一年的具体结果、行动和思维。
道者,反着动也。
当大家都看春晚之时,我们就不看春晚了。
当大家都群发的时候,这几年开始有人在批判群发了,说还不如给他发个红包。
今天我就偏要群发一下,o(* ̄︶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