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成了皇后娘娘
“你不是公主”李鸿山停住脚步,嘴里轻声嘟哝,眼睛冷冷的瞥在花歆婷身上,狡黠的目光却和皇上对视,俩人都露出诡秘的一笑。
“哈哈哈”皇上笑着站起来道:“知朕心者李鸿山也。”
只见李鸿山恭谨的朝皇上低下头,“谢皇上盛赞,皇上洪福齐天。”皇上吩咐李鸿山:“朕明日一早登基,你快去准备吧。”
“是,皇上,卑职告退。”李鸿山三步一退,站在门外守着听候差遣。
“呸,狗官,等本姑娘查出真相看你能得意多久。”花歆婷一个白眼落在门外李鸿山的身上,恨不得一脚将他踹飞。
皇上命人奉上茶来,饶有滋味的细细品尝着,满屋子的丫鬟大气不出一声,花歆婷的心里急得像有数百只蠕虫在爬动一般,她知道这一夜注定不得“安宁。”
“皇上,我——我有话说”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皇上,您可不可以让她们先起来。”她指着一直跪在地上的丫鬟们。
“不可以。”皇上干脆利落的说,俊朗的龙颜上露出不容反抗的严肃。
“她们可是看到皇上被人给欺负了,她们只有两条路可选,一是挖去双眼赶出宫门,二便是去死。”李鸿山在门外略提高声音说,众丫鬟听了后,都情不自禁的打起哆嗦,却没一个敢向皇上求饶的。
皇上还是一言不发坐在那,面若冷冰。花歆婷知道这个皇上定是个好面子的,和先皇比起来他差远了,自己很感激先皇每月一二两银子的拨济,先皇治政有方,上行下达,国泰民安,如今不知怎么突然间就驾崩了,十有八九是这个新皇搞的鬼,也许婆婆知道真相逃走了,才被李鸿山那群“走狗”追杀,婆婆临死前故意设一个圈套,好让自己找出真相。
想到这,花歆婷裹紧身上的锦被义愤填膺道:“身居高位,却如此心胸狭窄好面子,想当仁君。就必须实行仁政,小不忍必乱大谋,皇上您以为已高枕无忧了吗?”
皇上和李鸿山都没想到,花歆婷竟然不怕死的说出这番话。李鸿山被她的大逆不道气得手痒痒,要不是看出来皇上对她有点意思,早就冲进去去把她的锦被给扯下来了。皇上则抽出一把宝剑,左一划拉,右一划拉,身旁的丫鬟全绝了命。
皇上把手中宝剑一扔,怒视着花歆婷:“今晚你若是再多说一句,斩立决!”对着李鸿山:“进来,把这里收拾干净,你可跪安了。”
李鸿山慌慌张张进屋命人收拾妥当,跪安退下了。
偌大的寝殿只剩下皇上和花歆婷。花歆婷怒睁的两眼流出眼泪,她稀里糊涂的被折腾了一天,给吓坏了,短短十来个时辰经历那么多,她几乎承受不住,站在那一动不动,不吭一声。她心里明白自己触碰了皇上的底线,她深信皇上的斩立决不是说着玩的,还没弄清楚真相,自己保住小命才是上策。
殿外大雨倾盆和屋内的压抑如出一辙。
僵持了快一个时辰,皇上起身道:“抱着个被子你不累吗?今晚你睡床,朕打地铺。”说完便和衣而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花歆婷的两腿早就站的发麻,不管三七二十一走到床前爬到墙角在那蜷缩着,两眼直盯着地上的皇上,他若过来,便与他拼了。
花歆婷一夜无眠,皇上一夜低枕无忧。
花歆婷继续扫视着,她猜出来这是皇上的寝宫。一件件精致的摆设尽显威严,除了床上一侧挂的金黄色龙袍,便无其他衣物,也是,皇上更衣是有专人伺候的。
“皇上,卑职来伺候您更衣了。”门外那个熟悉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进”皇上倒是醒的快,花歆婷都怀疑他是不是一晚没睡。
跟着李鸿山进来的有八个丫鬟,个个长的如花似玉,左右两面各站四个,手里都端着托盘,昨晚死了八个,今天又来八个,花歆婷懒得说话,任由她们给自己梳妆打扮,即使她认出来她们给她穿的是凤袍,她也沉默不语。
门外更衣完毕的皇上进来时已是黄袍加身,皇冠稳于顶,看起来气宇轩昂,李鸿山带头跪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屋内一片呼喊。
花歆婷愣着不言不语,此时她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语都成了皇上心中最美的风景,她让皇上失了魂魄。
“爱妃,你可以说话了,天亮了。”皇上满眼宠溺的走过来。
“还我原来的衣服,快还我的衣服。”花歆婷泼了冷水,皇上的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你惹怒了朕,小心婆婆死无葬身之地,还有她的两个宝贝皇子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