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着的时候应付不了生活,就应该用一只手挡开点儿笼罩着你的命运的绝望,同时,用另一只手记下你在废墟中看到的一切。——卡夫卡
青涩地模仿,寻找着喧嚣,生怕错过爆发的机会,我知道,当我寻求外界的表达,希望从外界获得观点时,我离自己的内心越来越远了。
内心的地方,有纳博科夫,有史蒂芬金,还有好多闪着微光,无法遮蔽的灵魂。大多遗忘,不记得名字,如早晨醒来由清晰渐渐被声光击碎的梦境。起来刷牙,龙头流水的声音,检查随身物品时的战战兢兢。而梦幻已成碎片。
梦更多的是种感觉,时空的盘根错节就不重要了,当现实投去第一个微弱的涟漪,我忍痛看到了破灭。
下班后穿过一处桥洞,槐花的清香弥漫在满树槐花周围,这香气罩在茂密的树冠,任何词句和拍照都只会削减他的完美。
多年前我曾经来过,也有同样的心境,不情愿的穿梭在熙熙攘攘中,有时候自惭形秽,不得不竖起某种不切实际的幻境麻醉自己。
有几年又逃离的干干净净,自己仿佛浮游在空中,望着坚实的地面,抬眼看看不远处的灯火,又觉得该努力下,将过去浪荡的时光全部追回来,用金钱,用物质,当一个只喜欢诗词的黄帝?
于是,我总不会用尽全力,因为无根,貌似也毫无羁绊,不坚持什么,也不信仰和为了什么。
一个失败者,不谙世事的大龄小孩,甘愿躲在地洞里,防备着各处的声响,将自己裹夹起来。
让自己去释放光和热,让天赋扬弃,最终,地洞落成,我就可以盛情邀请喜欢喝酒碰杯的朋友们,然后在他们靠近时,不客气发现,门无声息的关闭了,如一个古董商,摩挲着空无一物的收藏品,守着火炉,再也没有过的谈心,或者说取得世界的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