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性人生,就是明明知道那些美好的事情会依次颠覆,仍倔强的用另外一种形式去假象。
一、值日生
小时候值日生是实权人物,掌握着一天内的全班所有人的“生杀予夺”,可以说,就算班长也要给几分面子。小时候,每学期,我几乎都是值日生。
值日生御用的粉笔有白色和红色,白色象征着批评,红色象征着表扬,我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特殊的用途。直到有一天,黑板上用白色字体写的名字被班主任老师看了一眼,老师命令当天的值日生去掉几个人的名字,依然留在黑板上的名字将对教室进行大扫除。我的名字在白色字体那一栏,且没有被去除。当时我的奶奶60多岁,在教室外面等我,我看见被去掉的都是和值日生关系好的,顿时心里觉得委屈和没面子。我想过在我是值日生时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那个值日生的名字用白色粉笔字记住,可几天过去竟然没有了当时的心情。
班主任老师发话,禁止学生在教室里吃零食。作为值日生的我过高的估计了自己的能力,跑到学校小卖部不让同学们买零食,因为我当时想着的是要从源头上治理。结果小卖部老板娘把我拉到班主任老师那,班主任老师只是一味的附和,就眼看着小卖部老板娘在办公室当着其他老师说我。事后,我一个人在楼梯道里流泪,印象中是我第一次哭吧。
中学时代学生的自觉性开始提高,值日生的权利开始下滑,但班主任老师依然起用这一角色。我非常尊敬我初三的班主任老师,他骑着摩托车,每天早上6点半之前准时会到教室里“等我们”。我当时成绩还行,位置值是个位数。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得罪了一个女生,她每次都会记我的名字,我也没理她。直到一天当她值日的时候,班主任老师说被记的名字的同学要留下来接受惩罚,就这样,我被打了20下板子,也是感觉挺委屈的。但之后每次被她记名字再被打板子的时候,我感觉越来越坦然,总是争着第一个接受“惩罚”,然后尽快离开。后来她可能也觉得没意思,就没再记我的名字。
高中的值日生由全体同学轮流担任,我当时在班上与同学的关系处的还行,可我坐在讲台上,他们根本就忽视我,我甚至在黑板上写着“给我点面子,不要说话”。
大学没有值日生,因为就连老师也管不住我们了。
二、手电筒
在我小时候,我家曾两次遭遇抢劫。第一次是2001年,7岁,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那天晚上,因为我的妈妈上班回来得比较晚,我和我的爸爸睡在一起。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家中一片狼藉,大门是开的。爸爸却开心的说了句,好在儿子没被抢走。一切似乎又恢复平静,我们一起在外过早。回来后,有人敲门,然后爸爸出去了。我感觉不对,拨了“110”,之后事情是什么样我忘记了,只知道我爸爸说警察表扬了我。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盗亦有道”,只是从那以后,我开始惧怕黑夜,不敢一个人在晚上上楼,不敢一个人走夜路。后来爷爷奶奶搬了过来,和我家一个院子。爸爸一个星期回一次家,妈妈一天早班一天晚班,我就在爷爷奶奶家吃饭,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一边看电视一边写作业。晚上爷爷会送我回到我自己的家,那时的手电筒是银色的金属手电筒,装电池的。
后来长大了,听到了“黑夜给了我黑色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我觉得爷爷的手电筒的光是在照夜路,更是用爱在照亮我的弱小的心灵,只有有一颗勇敢的心,就能迸发出不息的生命力,就有机会创造奇迹。
三、可口可乐
那股“冲劲”历久弥新。
在我小时候,我的梦想很简单,无籽西瓜和健力宝,我觉得能吃上喝上这两样东西就很开心了。现在我的梦想有点大,但理想是每天开开心心的。
搬家那阵子,离开的时候,楼上的伙伴把我叫到他家,从冰柜里拿出一听冰镇可乐,然后用刀切成两半。在那之前,我一直都以为可乐是液体,也不敢想可以冰冻,想着气体冰冻不就炸了吗,后来上学了知道那叫“凝华”。
有时候,一听可乐,味道还在,但敞气时间过长,已没有那股“冲劲”,没有“冲劲”是不能被允许称为一杯汽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