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有一次跟丹姑娘聊天,说起关于同事间交往的深浅,与及知道与不知道间的闲言碎语。那一次,我们从白天聊到入夜,从餐桌转到酒吧。
忘记那时候的我们还是不是同事,我们聊起曾经共事的日子,念起很多人,说起很多曾经历过的事儿,还有很多各自脑海里的思绪。
她一直是个很吃得开的人儿,仿佛天生自带磁铁,有着莫名的很有吸引力,同时又很带劲儿。
她会经常听到别人各种各样的心事,但她也常有急眼的时候,她急起眼来也够别人吃一壶的。
我认识她的时候,我是个软妹子。一直不喜深入同事的圈子,不愿与同事之间有着太深的牵扯。
始终觉得同事之间工作归工作,出了公司也无谓再有牵连。处事归处事,事儿之外无谓再生事儿。
那会儿的她有点冲,那是她的天性;那会儿的我有点冷,那也是我的天性。那时候的我们还算相安无事,也没有过多的牵扯,我也不深入任何的圈子,更没有站队。
以前的工作,位置有点儿特殊,经常会被揣测,我究竟是站在什么位置。后来,我们聊天时说起站队这个问题。
她告诉我,她是什么想的,那些跟她说心事的人儿是怎么想的。我告诉她,我曾经默默的做过什么,我是什么样的处事态度,我为那一群我认为互不相干的人做过什么蠢事。
她听笑了,特别认真的跟我说了一句话:你知道吗,你其实很好,有时候你要让你的好被看见。
我笑笑的跟她说:其实,我觉得没必要。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问心无愧,我觉得就可以了。还有,我真的不喜欢那种八卦长八卦短的,费劲费神还耗费时间。
最后给了我一段表白,她说:这是,你跟很多人不一样的地方。但有时候,你也会因此吃亏。如果不是亲耳听你说这些,我可能永远不会知道你做了什么。听了之后,我发现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说:哈哈,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我!有没有觉得这些事儿很蠢,我经常自己做完都想笑。但做了,真的不会后悔,而且也不想去炫耀。
从那之后,我们成了朋友,特别走心的朋友。再后来,我们一同玩户外,一起旅游,一块儿见朋友。
每一次归程,她都会跟我说一句话:你应该让别人看见你真实的样子,你转达的就不是真实的你。有时间她还会懊恼,觉得她应该跟我一起互动,让别人看见我真实的状态。特别可爱的一个妹子!
最近,进入了八卦的漩涡中,自己有去表述八卦,自己也是八卦的中心。然后想起了曾经的这一段交心的虹霓。
在那时候,听丹姑娘说起她和别人的心声,与及她们心的历程。我虽然知道自己不喜,但还是觉得好奇,想要体验体验那样的旋转与挣扎。
这是,我没有说与她听的心声,但我隐约的听见并且记住了。
有时候,世事不存在绝对的对与错。曾经的她们没有错,曾经的我也没有绝对的对。
现在的我一直走在一条错的道路上,也在做着很多标示着“错”的事儿。
这一段路程下来,看见了更加清晰的曾经的她们,和她们曾经的心声。自己换了一个角度去做着一样的事儿,说着大同小异的话,曾计较过那样的计较,也曾声嘶力竭的表达过“爱与恨”。
要说错嘛,我知道我是错着的。但,比对错更重要的是,经历下的鲜活、客观存在的自然、事物背后的逻辑与留存心底的觉知。
一如,自己曾讨论过别人,自然知晓被讨论的煎熬。
又如,自己曾经说过不喜某人,自然应当允许别人对自己的不喜。
再如,自己曾给人挖过坑,别人挖好的坑自己也自觉当得入。
······
这其中的的破局之道从来不取决于别人,事物的根源也并非因别人而生。
因为有所讨厌,因为被讨厌,所以书库中多了一本书《被讨厌的勇气》,明了何为横向思维。
因为说的太多,错的太多,所以,多了一丝警醒:关于边界,关于言语,关于止语。
因为读到足够多的不喜,学会了辨别,学会了表达,自当可以有力的为下一步的热爱而生。
在这大千世界里,从来不会只有美好,如果真的有,那一定是因为那一步出了问题。
始终相信,纵然有一天拿到了一颗坏的种子,也不见得一定就不会有好的结果。
你呢?又在经历着怎样的故事,是好是坏?
呃,我被讨厌了,捅了个马蜂窝,但是,好像,我也可以接受自己变成猪头的模样,被讨厌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一如,我可以接受别人的“对不起”,但我不是一定要回上一句“没关系”。我说出的对不起,别人也可以不说没关系。
毕竟,说不说是自己的事儿,接不接受却是别人的事儿,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