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的雾真浓,真好!我在大雾里的得意忘形,选一处无人的幽巷,放纵形意,捡拾一块形状较好的枝丫,又冲又撞,像堂吉诃德一样,冲向藏匿在雾里的风车巨怪,用枝剑指向厚厚的雾,仗剑行千里,微躯敢一言,滔滔不绝向这雾诉说无人听懂的情话,雾中的景儿也都隐的朦胧,就像梦中那娇媚的幻像,连同这不久春归的燕儿,一会儿在东边妩媚,一会儿在西边娇羞。这雾的浓烈,又羞羞答答地吻在我的肩头和脸颊。她在接纳这我,孤独似乎也成了雾中的一滴。随着人声渐沸,鸟雀叫暖,雾渐渐的散了,身体也渐渐的累了,兴趣也渐渐地淡了,那梦中的幻像却渐渐地浓了。小镇开始重现她的轮廓,就像刚刚沐浴完的姑娘身上滑落的水滴,如玉的肌肤清淡尔雅给人以清凉的慰藉。雾散了,这千万颗雾滴也四下散去,我于是也不敢再放纵了,我又成了人世间的一员,找寻梦中的幻像,她真真切切却又不再眼前,散时容易聚时难,那千万颗清凉的慰藉又不知飘到了谁的肩头上,这雾散的慢些吧,那旧时的光阴也请慢些散去吧,好让我再放纵一回。
在雾里得意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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