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仁政的梦想与实现”,我们就要先搞清楚“仁政”是什么?我们需要通过孟子说的一些话,说明“仁政”是什么?以及天子和人民的关系。
先来说一下孟子的背景。
再来看一下“霸道”这一则中,孟子为什么会说“五霸者,三王之罪人也”?因为他们只在乎利益,但(他们一起制定的)盟约好像不止这些。他们把天子扔在一边,去坐了天子要做的事情,这是违礼的。所以天子如果牺牲一部分权利,去让诸侯们“和”,这其实是一件“违礼”的事情。
但孟子在后面又说到“今之诸侯,五霸是罪人也”这是为什么??上面五霸的错,虽然是违礼的,但好歹让天下太平了,而诸侯呢?他们违反了盟约,而且为的不是天下,而是自己的利益。当然,那些底下的官员、大夫们,也同样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所以在“五霸”时还有盟约,到了“诸侯、大夫”这里就只有了“利益”,可谓一个比一个差。
那孟子推行仁政有可能会遭遇什么问题呢?在当时的环境中,如果其他人都不实行仁政,而只有你实行仁政,面临的呢就是“死的更快”,这是没有“游戏规则”的。但如果孟子说的完全没有道理,那君王君王请孟子来干什么呢?又有什么作用呢?在春秋时,各国之间是个不撕破的状态,加上实行仁政的结果,这其实就是君王所想向往的,否则他们就不会在那个时候去请孔子了。
但在乱世中,谁去实行仁政,死的就是谁。那“扩而充之”有可能吗?可以是可以,但能不能得到想要的是“天”决定的,也就是“天爵”和“人爵”。可能在当时,君王只看到“人爵”,而没有“天爵”。
那么,什么是“仁政”呢?
在“仁德与仁政”这一则中,说到“尧舜之道,不以仁政,不能平治天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其实也就是“仁政”是什么?就是要有内在的仁,再加上政,就是“仁政”。内在的仁心推到政治上也是仁政。但这时的仁政是不分现在的“道统”和“正统”的。
可是在孟子看来仁德与仁政有什么关系呢?“仁德”与“仁政”是一个相辅相成的过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一个真正的“仁政”。就像我们所说的,立己达人其实并不是一个时间顺序,就是先立己在达人。而是一个逻辑顺序,要立己达人一起去实行。
那么推行的这个过程中会遭遇什么困难?君王自己没有“仁心”。由于道统和正统是分开的,所以天下要看君王。如果君王不愿意去限制自己,那就没办法了,因为限制自己,对君王是很难的,这是本能的欲望。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君王自己没有治国的能力,那当然就是去找贤才了,但是如果皇帝在位高位上持久了,那其实听到的就都是好话,不太会分辨是非,也没有人敢去提意见。但王呢,也有可能是会去让出自己的利益,让天下太平的,这是王的动机。但王同意了,对于那些大臣们可不乐意,他们并没有动机,也像前面讲的诸侯、大夫那样,他们只在乎自己的利益。但在奸臣中就没有忠臣吗?当然有,但是奸臣和忠臣的比例,可想而知。
在“为民父母”这一则中,在孟子看来,“王与民”的关系与“父母与子女”的关系有何相似之处?王对于民来说就像民之父母一样,他们要去教人民“庶之、富之、教之”,但仅仅只有王对于民的关系吗?同时民要对于王,当面受到了好的待遇时,他们其实也应该去交税,这样才能使国家进一步的变强,那当国家要证明去打仗时,是不是也应该去贡献呢?这是良性的一个循环,那反之恶性循环可想而知。
所以“仁政”的核心又是什么呢?同前面所说仁和政都很重要,没有人的法呢就是恶法。仁政就是要保障人民的恕之,父之教之,要让民安居乐业。那跟人证的关系也就是要外推。但会面临什么问题呢?
当时孔子这句话推到的是梁惠王。梁惠王曾经拥有过巅峰,那么他如果想再次回到巅峰呢,就代表着他想要强大,它强大就要有兵,也就意味着人民的饥饿会再次加重。但在当时他所面临的是齐秦楚三国的夹击。如果实行仁政就是一个死字,所以这对于梁惠王来说是一个困境,两难的选择,他其实愿意克制自己去让人民安居乐业,但面对当时的情景,他不得不某一条生路。所以梁惠王呢,也是一个有“志”的王。
那么“仁政”真的实行不了吗?在历史中,有将仁政推行的很好的君王,可在乱世,仁政给我们的感觉就是行不通,但真的是这样吗?当然不是,但我们也曾讨论过这个问题“仁政”真的一点错都没有吗?不是,是否能实行仁政,儒家都把它寄托在了个人的德行上。但我们并不能保证,每个人都愿意去把内心的善从“应然变为“实然”。所以在后来我们把儒家“进化”为了“新儒家”——“政统”、“道统”、“学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