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要谈及爱
不提起它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失去了它就觉得精神萎缩到想吐出来
可鹤望兰不会
她们只知道季节的流转
如何保持最高的效率
去维护着那支高傲美丽的头颅
有时候一些孩子放学从那条路上经过
他们踩着鹤望兰伸展在干涸土地里的根
也说不定
总有一个什么人会说
那不就是蜂鸟的长嘴吗
主人再看看我
不需要刻意摆弄我的姿势
就知道 城里被剪下来插在花瓶里的
美曰其名 之 鹤望兰
那假的生活 被冠之以寄托思念的名义
去他的高深莫测
鹤望兰静静地想着
人类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没有一个人觉得
话被脱出口 将是想象的终结
不如静静地一个下午
听庄园的主人提着木桶路过
扔下一旁的鱼塘里打上一桶水
咕噜咕噜地 沉了下去
感到那个人用尽了力气提起
刮在坝上的刺耳声
浑身抖擞 淋花浇菜去
直到下个季节的轮回
再摇身一晃 仿若从前
一片使人看不见对岸的绿色波浪
被风拍起时 露出几支黄灿灿的羽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