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
我在长桌前写下写封信打算寄给你,红,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你也算小半生的漂泊,竟然跑去非洲当什么志愿者。等你回来不知何年了。
大概又是一次天地轮转,物是人非了。
前天出门过路口时我又看到他了。让你歇斯底里一星期,然后坚持把偏头痛治好的那个人。只是今天我看到的他,在霸道的副驾驶又多了一个妙龄的女孩。
不知道你对着热带的残酷生活有没有把七情六欲抛下。有没有忘记他。
大概都忘了吧,忘了我们本是凡骨肉胎,忘了我们本是六根清净,忘了我们的归来处就在归来处。
红啊。你说是命运,是缘分吧。是命运浮沉里开出的一朵小小的花,一个小小的巧合,一个地球公转了二十二年突然频率异变把他变到我眼跟前。可我害怕的把脸扭到一边连看都不敢看。那个我爱了一整个青春的人。
谁没曾爱的死去活来过?就是经年之后被人问起或是突然的当个故事给别人讲起的时候就云淡风轻了。而再见他时除了念旧也再无感觉。此时你是真的爱了别人也是真的放下了。
他的手里也牵起了别人的手,他的心里都装满了别人的喜怒哀愁。
兜兜转转几年了,今将过往一缕缕摊开才发现,被孤独熬煞的那一点点的爱人的心思都殆尽了。没人爱亦不会去爱人。
红,停笔是天黑透了,太阳大概跑到你的世界去了。而我也悲怀伤秋够了。那么就点到为止了。
而我,想你呢。那不是三个字,而是我对你生生世世的愿。
天星 于丁酉年六月二十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