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塔力斯在一篇文章谈到“概念”,他对概念一直持有怀疑态度。尼采说,“概念是忘却一个事物与另一个事物的区别。”这里所说的概念的一个必要条件便是忘却:忘却事物本身的、独特的东西。
在彭塔力斯看来,能使我们幸免于被概念俘虏、控制和专制的,是语言。
因为语言的自由、无维度和弹性。我在想脱离概念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是不是理解和被理解的程度变得更深,还是我的生活会由此而变得琐粹和令人不耐烦?
或许我们可以尝试“无概念”,试着朝无法构想去开放。在概念含义的基础上,与其相悖的应该就是呈现这个事物独特的、不同的东西。
比如,
“哲学”——引领到本质的思想?
“抑郁症”——悲伤的幽暗谷底?
“父母”——给予我们生命并规限我们的人?
“爱人”——我深爱并愿与之交媾的人?
……
我在尽力的陈述而非解释。若用这样的形式与他人交谈会不会被认为我是个疯子?但这其中有趣得很,你会搜刮你能想到、贴合的、幽默的词语去形容这些概念。
这是彭塔力斯给予我的乐趣。谢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