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要求你读书用功,不是因为我要你跟别人比成绩,而是因为,我希望你将来会拥有选择的权利,选择有意义、有时间的工作,而不是被迫谋生。当你的工作在你心中有意义,你就有成就感。当你的工作给你时间,不剥夺你的生活,你就有尊严。成就感和尊严,给你快乐。
——题记
引子
夏夜,月光下映射亲雪花白似的两鬓,他想起了白天看到的一份报纸,一段龙什么台的话,很想学给孩子听听,可是那段话很长,学不来。父亲嗫嚅了好久,终于憋出了一句话:女儿,你要逼自己优秀,才能骄傲地生活。
这一位淳朴的父亲就是您,我的父亲。
白驹过隙,时光荏苒,当我再次翻开记忆的相册,这句话好似伴随了我14年!
年幼
更深月色半人家,北斗阑干南斗斜,伴着明月,我们一同走在雨后泥泞的小路上。走在上面,深一脚浅一脚,两列大大小小的脚印齐刷刷地排列着。半路,我竟撒着小孩子脾气,这路这么滑怎么走嘛,你背我,你背我。“女儿,你要逼自己优秀,才能骄傲地生活。”您望着月亮继而又看着我,语重深长地说着。当时一屁股坐在石头上的我,默默地低下头,继而一鼓作气,决定仅凭一己之力走出去。儿时稚嫩的小脚深深的陷入其中,脚丫在泥土里蠕动着,时不时碰到小石子。后来,依靠着粗壮的臂膀、宽厚的脊背才脱离泥泞不堪的小路。那时的我不懂坚持,仍然没有凭借一己之力走出这段路。
父亲,原谅当时的我不懂事,当时懵懵懂懂的我依然一跃而上父亲的肩膀。
成长
年少轻狂不懂事,错一时,念一世。那晚,科学老师叫我们做两个浮力的实验,一个轻而易举,另一个竟使我百思不得其解。那晚,你我盘膝而坐,在一盆水边研究者其中的奥秘。开始我们以为里面的小瓶子应盖上盖,但经过反复研究后,仍旧百思不得其解,一切都显得徒劳。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埋怨起来,这么难,做了有什么用。父亲弯下腰,摸着我的头:“女儿,你要逼自己优秀,才能骄傲地生活。”迫于父亲的希望,我只好再继续尝试下去,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最终,成功完成了试验,或许,没有父亲,我也不会成功。
父亲,在你的鼓励下,我终于通过通过自己的努力走出泥泞的小路。
如今
14年以来,萦绕于耳,久久未散去的您的话语,已深深地老在我的心间。无需您多言,我依然可以对苦难,铿锵有力地说一句“No”。尽管,曾经我也有所抱怨,在花一样的年纪里,别人都是吃好玩好开心就好,而我,却要承受着身不由己,直至……
曾经的他也是家中仅有的独子,生活养尊处优。如今的父亲,银色的发丝已爬上了鬓角,烈日炎炎,他独自前往田地干农活。看到偌大的四四方方的麦地,直直落落的麦秆,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倒吸一口冷气,而父亲拿着镰刀,独自一人下田干活。看着近50岁的父亲弓着腰在田地里割麦子,我两行泪水不禁直流,竟无语凝噎。我迈开双腿走向麦地,凭借着这份微薄之力,我割下的麦秆不偏不倚地倾倒在怀中。看到这一田地的麦秆即将运上车,心中满怀的是自豪感,而不是那一份筋疲力尽。
父亲,原谅女儿读您整整读了14年,才懂得您的一番苦心。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那位在月光下的朴素的父亲,早已佝偻的背如似一把弓,送走了儿女,拉弯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