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更新,用了赠送的复活卡,其实临睡前想起来了,但想想勉强写一点,似乎失去写日记的具体意义,所以安然去入睡。
窗外的栾树还剩下几枚叶子,不知它一个冬天能不能全部脱落?不远处的马路上的落叶树叶子落尽了,各种形状的枝干悄悄地演变成常青树的背景,呈现冬天特有的荒凉和寂寞。
昨天上午去瘦西湖门口办事,顺便带上苗奶奶逛逛瘦西湖。对于苗奶奶而言,即使清晨的阳光透过或红、或黄、或绿的树叶,叶子晶莹透亮,但她却是欣赏不了。她只是不停地说:“打头瘦西湖很热闹的,现在都没人了。”
上一次带她来是疫情前,是端午节吧,二十四桥上人挤人,她走得很开心,因为有人,有很多人,所以她玩得很高兴。
对于一些人而言,人多的地方才是好玩的地方,这其中的一些人是绝大多数人吧。
而我,我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地方我会喜欢,但我似乎已经学会自己一个人与自己玩,陪着别人玩对于我来说似乎仅是责任和义务,其实我很难体会到这种与同伴一起游玩的乐趣。
难道我已学会了孤独的生活,或者说我可以孤独地生活。
下午陪苗奶奶看电影频道,无意中看到《你好,李焕英》,看到催泪地方,我眼角泪水不由自主地就流了下来,是音响的效果,还是情节感人?我想画面和音乐缺一不可吧。就比如参加丧事时,如有人真心在哭,我也会不由自主地流泪。这电影是贾玲情感的渲泄,她把无法说出的痛通过电影说出来。
在每个孩子的记忆里,自己的妈妈是没有少女时的容颜的,在我的印象里,我的妈妈就一直是中午妇女的形象,短短的头发,又黑又瘦,老了,是又胖又迟钝。只是听别人说过,妈妈刚结婚时曾经扎了两个小辫,在别人口中也曾经好看过,可是我没看到过。
这种记忆曾经是天下所有孩子的记忆,也许现在的孩子没有了我们以往的记忆,毕竟现在的孩子长大后有许多妈妈还是很年轻的。
贾玲的妈妈李焕英成了一个符号,每个长大了的孩子妈妈符号。晚上,我打了电话回去爸爸接了电话,问他,妈妈已睡着了。
如果不是苗奶奶在这儿,我又想回老家一趟,对于苗奶奶,我也是尽义务,我和她之间即使相处时间再长也难以建立起母女之间那种情感。
毕竟只有母亲在你很弱小的时候给予我们无尽的爱和关怀,我能够记得的就有许多,还有很多我没有记忆的呢?这种情感是谁也无法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