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们一起约定结伴远行。临走时一些留在东北的同学相约送行。彼时,践行的酒已醉饱,女班长深知我两兄弟好酒,特意拧来一袋子小酒,嘱咐路上喝点打发旅途闲暇时光。那一刻,时间定格在即将跨越千禧的99年。几年的同学情义尽在接下来旅途的酒精中肆意发酵、感怀。以至于满车厢都是我俩酒的场景。
离情,总是带着对已有情愫的伤怀。唯有酒能解意,唯有酒能麻痹式的释怀。就这样几十个小时的颠簸,在酒的作用下极为快速的到达目的地。带着朦胧的酒意,期待的眼望这个陌生的城市,希翼的眼神中试图找到了未来的未来。接下来,按照自己对未来的设定,几十年从未离开,一直投身于这个现代化的裁缝行当,同时也带着少时的老酒相伴左右。
当我们感怀人生,备至般的感念如老酒一壶的人生时。兄弟,我的好兄弟,这一切你还知否,是否也正如我一样想着那些酒的事儿……
————爱酒的裁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