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修正主义者和先锋队
实行突然袭击的时代,由自觉的少数人带领着不自觉的群众实现革命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弗里德里希·恩格斯,1895年
游击战的精髓不是以少胜多,而是以智自保。(何帆读书3)
二十一 官僚、民主人士和精英
《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之所以声望卓著,是因为韦伯在其中对渐进的“西方文化理性主义”表达了结论性的失望,后者颂扬惯例常规,以及那些可靠的、可测的和有用的事物,并由此认为自然应服从科学,社会应服从官僚政治。
在二十世纪的头几十年里,人们普遍否认战略的存在,这等于是放弃了应对各种重大而紧迫的社会和政治问题的希望。然而,保持谨慎无疑是有道理的。
国家权威大体有三种来源:传统、法治和超凡魅力。由于传统型权威已不复存在,法治型权威又作用有限,韦伯把目光投向了魅力型权威。他所谓的超凡魅力指的是某种特定的政治领袖素质,是凭借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英雄主义精神以及典范性人格获取权威的能力。超凡魅力是一种将领导者区别于普通文官的政治素质。
开始于二十世纪后几十年的社会和政治转型几乎未受主流社会科学理论的影响,而是个人和组织努力通过集体行动改善自身生活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