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一会儿,低声说,我觉得,我的那个阳台,真的就是个非常好的地方……一个很单纯……很简单……很明了的……地方,就像什么呢?它就是一个零,一个点,从那里开始,就可以了,非常的直接,一点儿都不啰唆……你说呢?”(赵松《阳台》)
很多个日子了,只有收晾衣服的时候才匆匆地光顾阳台,以至于曾让我最放松的阳台,上面满满当当的多肉和喜马拉雅的《百家讲坛》都快被我遗忘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是那个实在睡不着的夜晚吧。当大脑的刹车开始失灵,任何一个念想都可能混搭着进行光合作用时,它们只需要简单的水和阳光,就撒欢儿地生长,长得肆无忌惮,长得得意忘形,即便想彻底清理,都枝毁根存,不可自拔。就这样着魔于生活和工作中,更准确地说,是着魔于自己的那个世界里。
看到了赵松《阳台》的这段节选,恍然。阳台还真是个好地方,那么的简单、纯粹,可以开始很多个梦,也可以有清凉的风。应该让自己透透风了。
”我只想在开着窗户的阳台上站着,什么都不想,离着风更近一点……”